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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墓兽》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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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决战秦始皇之巅(一)[第2页/共3页]

秦北洋别无挑选,只能将唐刀送回后背,将竹笛横在嘴唇上,口型放圆,气流灌入中空的笛管,震惊一片薄薄的笛膜。

秦北洋脱口而出:“我会吹笛子。”

与此同时,调虎离山,青牛镇墓兽完整被九色缠住,不然早就一牛角将秦北洋捅死了。

它们并不需求人肉充饥,但毁灭任何私行突入者,乃是镇墓兽庇护墓仆人的本能。

乌鸦镇墓兽。

第二个刺客上来了,秦北洋腾身一跃,如同“五禽戏”里的飞鸟,唐刀从半空中枭去刺客的首级。第三个刺客,直接被他从正面劈成了两半。第四个、第五个、第六个……

“别下去!”

“很遗憾,这是我等之天命……”

秦北洋镇静地后退几步,只见一头吊睛白额的猛虎,起首突入斗兽场,虎鞭拍打地上,激起阵阵黄沙。

一场真正的殛毙,秦北洋压抑了十二年的仇恨,全在这个凌晨宣泄在刀锋上。秦始皇的棺椁上,唐刀切开刺客们的皮肤、肌肉另有骨骼,他的嘴唇尝到血的滋味,又咸又脏,令人作呕。他感受这些人很恶性,杀人的过程也很恶性,而杀人的本身更加恶心!

“镇墓兽猎人”老金不知从哪儿搞来一只胡笳,竟然吹奏起蔡文姬的《胡笳十八拍》。此曲本为古琴曲,却被他吹出草原民族的苦楚悲壮,想是多年在西北采矿挖墓的成果。

人,为甚么要杀人?

十多年前,老金亲手翻开西辽河草原上的耶律阿保机陵墓,掘出青牛镇墓兽,将其礼服运回太白山,连同辽太祖棺椁,一起封闭在天上地宫。

“地宫道”有云,镇墓兽喜乐律,乐器是一个宝贝。

他吹出了《鹧鸪天》,少年时住在京西骆驼村,他经常跟着父亲走到香山顶上,悠婉转扬地吹起这首笛子曲。

黑熊镇墓兽。

“我生之初尚有为,我生以后汉祚衰。天不仁兮降乱离,地不仁兮使我逢此时。兵戈日寻兮门路危,民卒逃亡兮共哀悲。烟尘蔽野兮胡虏盛,志意乖兮节义亏。对殊俗兮非我宜,遭恶辱兮当告谁?笳一会兮琴一拍,心愤怨兮无人知。”

从这些乐器的光滑光彩来看,平常保养得很好,这两天刚被擦拭过。

这是他的存亡场。

青牛原是契丹人的图腾――这尊青牛镇墓兽的墓仆人,竟是大辽建国天子,耶律阿保机!

对兽吹笛?

一刀斩断!

《辽史》记录辽太祖耶律阿保机“身长九尺,丰上锐下,目光射人,关弓三百斤”,正合这青牛镇墓兽的伟岸。

老金将一支竹笛抛向半空,秦北洋面前闪过三年前不异的景象,只不过当时扔给他笛子的人是“鬼面具”教员。

咔嚓!

第三头镇墓兽,是个黑熊,盘跚粗笨的躯体,每走一步都让地宫震惊。

第四个是金色猿猴,翻滚腾挪地攀附斗兽场,对秦北洋呲牙咧嘴地请愿。

雄鹿镇墓兽。

本来,老金翻开大斗兽场台阶下的抽屉,竟然塞满乐器――从阳春白雪的编钟、古琴、洞箫到下里巴人的唢呐、胡琴、喇叭,乃至有西洋人的口琴、小提琴、双簧管……

地宫道的残暴,远远超出刺客道。最残暴的,就是毕业前的一关――学会与镇墓兽的搏击,失利者或死于镇墓兽之口。

阿海成了孤家寡人。

不过,他的轻功是太白山上最强的,飞燕般窜上地宫边沿。阿海飞奔着穿过几道门,秦始皇的地宫假货,另有另一道出口。

老金的提示慢了两秒钟。阿海拉下地宫底部一个铜环,几扇铁门主动翻开,镇墓兽的气味劈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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