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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墓兽》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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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人骨金字塔(三)[第1页/共2页]

沃尔夫娜闭着眼睛躺倒在秦北洋身边,这是《安娜・卡列尼娜》开篇的第一句。

才子难再得

本来等死的秦北洋,悄悄挪开顶门石。巨大的地宫中,亮着几盏幽幽的灯。竹笛、洞萧、蒙古马头琴,诡异地糅分解一团,配上河南哀鸿流浪祈雨的儿歌,十七岁少女的天籁之音,让人耳朵飘飘欲仙。

“你的父亲叫亚历山大・安德烈耶夫?”

摩诃萨

阿幽?

“等一等!你结婚前是不是叫卡捷琳娜・安德烈耶夫?”

“而你的哥哥叫瓦洛佳?”

“独眼金字塔?”她看着十字弓的钢弩上的标记,“我记起来了,小时候,我就认得这个标记。他现在如何样?自从哥哥身后,爸爸一小我去了乌拉尔山。”

不知睡了多久,小镇墓兽九色将仆人唤醒,拽着他来到墓室门后,将耳朵贴着门缝聆听。

月朔下到十八。

他成心拉拢秦北洋与卡佳,是考虑到安娜既已嫁给齐远山,木已成舟,生米煮成熟饭,成果怎可变动?如果秦北洋也有新欢,就不会对安娜恋恋不忘。遵循小郡王的脾气,普天下的男人,生来就是四个字:喜新厌旧,只要搭上新欢,转头就会忘了旧恋人。

小郡王把头埋在金子里哼哼唧唧:“真是美意当作驴肝肺。”

“不,是白卫军干的,我已经为他复仇了。”

“我熟谙你父亲,在俄国的时候。”秦北洋取出背后的十字弓,“这就是他送给我的!”

秦北洋脑中闪过冰天雪地的俄国,乌拉尔山区的小村落,善于制造捕兽夹的老工匠亚历山大,也是工匠联盟的会员。

他看到了阿幽。

(作者注:沃尔夫娜唱的这首歌原名《两道河岸》,上世纪五十年代苏联电影《渴》的插曲,中文歌词为薛范先生译配,后被王洛宾先生改编为歌曲《一江水》)

“有甚么题目吗?”

小郡王爬到秦北洋身边,贴着耳朵说:“北洋,我用脚后跟都看出来了,俄国美妇人对你成心机呢。在这塞外绝险之地,我等性命朝不保夕,不如成全人家的相思意。良宵苦短,别到阴曹地府里追悔莫及。记得我在都城八大胡同带你听的《金缕衣》吗?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感谢你,我爸爸是个刚强的老头,一个痴迷于技术的工匠,我想他必然很喜好你。”

沃尔夫娜的声音,少女似的细嫩动听,叮叮咚咚淌过伊塞克湖深处。秦北洋勉强听出俄语歌词的意义――

秦北洋一把将小郡王推开,劈脸盖脸痛骂他一顿,还要比试摔交。虽说帖木儿是博克妙手,但饥肠辘辘也偶然过招,被摔了个狗啃屎。躺着看热烈的老金,当场呵呵笑起来。

起动起动龙王。

人骨金字塔,回到七百年前的原样,仍然耸峙在地宫,地上不再有任何骷髅头哪怕一片碎骨头。它们也跟秦北洋一样,安温馨静地聆听音乐。

“我不懂……”

人骨金字塔的天国派对?

“凡是醉心于‘灵魂机器体’的都是走火入魔的天赋。”

绝世而独立

小儿求雨天欢乐。

这首委宛哀伤的俄语歌,婉转地飘在地宫中,仿佛成了统统人的安魂曲。

吹奏竹笛的乐手,是灰胡子的刺客老爹;婉转吐纳洞箫的男人,看侧脸如飘飘然美女人,转头透露另一侧脸颊,却爬着一道蜈蚣般的刀疤――他叫阿海,跟老爹都是秦北洋的杀父杀母之仇敌;盘腿坐地,得劲地拉着马头琴的细弱男人,无庸多言,自是刺客脱欢。

西辽地宫,白俄美人歌罢,小郡王帖木儿不甘孤单,饿着肚子高歌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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