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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没有疯[快穿]》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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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龙榻上的将军2[第2页/共3页]

只可惜京中只晓得这位陈小公子好欺负,哪把他放在眼里。陈驰被人按在墙上,胭脂抹地嘴唇殷红一片,此时再恶狠狠地昂首一瞪,倒是平白无端地带上了几分嗔怒的味道。

书鱼底下身来,低声道:“那便是宣武侯府的幺子陈驰。”

锦衣公子们转圈找了一通,也没找到使暗招的人,还猝不及防的又挨了好几下,招招都打在令人疼痛的部位,很快各个脸上手上都挂了彩,而与他们近在天涯的陈驰身上却一子未挨。

身为深宫天子,他的手再长也伸不了多远,管不住宫外那堆烂摊子事。说实话,宣武府会如何他靳雨青一点都不体贴,他在乎的只要陈乂一个。明天他能替陈乂消一件贿赂案,可不免今后会有接二连三的祸事,他总不能确保每一件都能防住。

陈乂哈腰捡起已经摔碎了的胭脂盒,目光扫到脚边两颗晶莹剔透的松子糖,才直起家子缓缓向茶阁二楼看去。因垂帘遮挡,他只看到了一轮恍惚的人影,一角浅青色的衣摆,白润如玉的手拿捏着一樽与他极不相称粗瓷茶杯,也是端庄秀雅。

“可看清了?”他问身后的人。

靳雨青叹了口气,既是陈乂的弟弟,岂能不救?因而拈起面前盘中两粒松子糖,袖中指尖模糊一动。

“哟,陈小公子!”一只手促然拍在青年的右肩,那手骨节清楚,一看便是习过武。青年吓地浑身一抖,本能地缩躲了一下,那手的仆人一身华绸,见他这怂样可就不欢畅了,提小鸡似的把人抡到墙上。随即就有主子的两三人,把青年团团围了起来。

青年低着头,怀里抱着一兜东西,用一块锦帕遮起来,谨慎翼翼地护着。

黑衣人未再说话,待面前之人轻一挥手,便那里来到哪去,转眼间消逝于无踪。

“胭脂水粉!”翻开盒子一瞧,一群人便笑起来,有人不怀美意地用幺指挑了一块,往青年脸上划抹了几道,“本来小公子另有这等高雅的兴趣?”

“书鱼,之前叮咛的事办好了没有?”

靳雨青隐在帘后,却将对方赤.裸.裸的视野尽收于眼底,他饮罢杯中残茶,起成分开。

一月后,万物朝气勃勃,河边的柳已经嫩绿如碧。

这个味道,只要宫中才用的起。

没多会,那黑影回转来,手里提着一份一模一样的胭脂水粉盒。陈驰是典范的好了伤疤忘了疼,高欢畅兴地谢过大哥,归去奉迎mm去了。

靳雨青要的,就是让他再次被捕——然后才气置之死地而后生。

破风一声,底下捏攥着陈驰衣领的手背上,刹时多出了一道红痕,很快破皮排泄了血。另一道打在后脑勺,头发掩着看不出来。这是在上个天下练就的绝活,靳雨青对本身拿捏的分寸很有掌控,头上的环境与手背只要过之而无不及。

更何况,明日是陈乂亲妹的诞辰,陈驰明天是出来为mm遴选礼品的,全让这群纨绔后辈给糟蹋了,这仇估计还得再添上几鞭子吧。

以是,只要把陈乂放在眼皮子底下守着,他才气放心。

恰是这个天下的初春,天还微凉,大晋都城惯常就爱刮些峻风,不似前个天下四时如春,靳雨青一时还适应不来,缩着颈子裹着披风,即使是头顶阳光高照,手脚还是被冻地冰冰冷凉。

原天下中,陈乂之以是能够身陷囹圄,并不是策划不敷,而是他千算万算,却没算到他自以为诚笃可靠,贴身奉养了十几年的小厮竟然出售了他,将一封封贪污密信塞进了他的床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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