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11.24[第3页/共4页]
燕稷点了点,不纠结这个话题,让邵和将信笺放入木盒,拿起了筷子。
……
燕稷觉着本身要完。
他把脸埋进被子,用手悄悄摸摸脸,一片滚烫。
燕稷恍忽中发觉到动静,稍稍复苏了一些,还未睁眼,便听到了耳边淡淡的呼吸声。
“那陛下本日便好好安息吧,这几日事情有些多,不免倦怠。”谢闻灼开口,燕稷听着他降落的声音就觉着心猿意马,闻言想了想:“无碍,持续吧。”
燕稷想了想,将贺戟本日讲的故事给谢闻灼说了。
“贺将军?但是有甚么事么?”
燕稷:“……”
燕稷悄悄听着他说,贺戟低着头,用很轻很缓的声音说了很多,到最后,他唇角勾起如有若无的弧度,声音平淡中带着眷恋:“陛下,臣或许不会记得当时的绝望和痛苦,但却永久记得,他笑着将玉佩放在臣手中时的模样。”
他走上前:“陛下,累了么?”
贺戟看着他:“并无要事,只是总感觉内心不安宁,想和陛下说说话。”
燕稷嗯一声:“念念罢。”
而后便感受唇上被一点温润触碰,和顺缠绵。
燕稷见他盯着他副画看,笑了笑:“那是太傅前几日闲来无事画的,贺将军喜好画?”
谢闻灼的声音还在持续,明显说的是非常端庄的策论,燕稷脑海里的画面却更加旖旎,一点一点,标准越来越大。
燕稷敏捷脑补了一段床前白月光心间朱砂痣以及我爱你你不爱我你爱他他却爱着我等一系列相爱相杀的故事。
燕稷因着他的话稍稍复苏些,昂首却又看到因着谢闻灼俯身暴露来的风景,脑海中方才消逝下去一些东西刹时卷土重来。
燕稷:“……”
谢闻灼这语气,听起来如何这么……痴汉。
贺戟说完后便坐在边上沉默,他此次前来仿佛只是为了说一个故事,并不在乎燕稷是否回应,沉默一会儿,神情和缓将手中玉佩握在手中,昂首深深看燕稷一眼,辞职后拜别了。
感激夜归人、燕子菌的地雷和燕的手榴弹,好高兴啊么么么么么哒!
顿了顿,谢闻灼嘴角呈现一抹温和的弧度:“……讨人喜好的娇纵。”
身后一阵沉寂。
最后群抱么么哒一下。
咳。
燕稷坐下,顺手把信笺拿过看一眼:“又是二狗子叼来的,苏老太师真的没事么?”
也就是说,他们熟谙要比本身同傅知怀还要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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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稷本来就睡得不熟,灯暗下去的刹时便有了些认识,但半醒半睡间反应到底是慢了些,没有说话。
另有父兄战身后躲在巷子阴暗角落崩溃痛哭的少年,和落在掌心的一块带着暖和体温的玉佩。
而后不由得为苏老太师和远在江南的傅知怀点了根蜡。
燕稷模糊觉着不对,但也没想太多:“既然熟谙已久,想来太傅定时见过那玉佩本来的仆人,那太傅感觉,贺将军为何会把朕错以为他,朕与那人长的很像么?”
燕稷转头看他一眼:“事情都安排下去了?”
话音落下,便看着贺戟从怀中拿出了那块被详确收着的玉佩。
这话说是非常邪魅狂狷,谢闻灼眼底闪过笑意,应了,到桌面提笔写下,唤来邵和交给了他。燕稷靠在榻上看着他,只觉着后者低眉写字的模样如何看如何……撩人。
人去江南虽久,信倒是快的。
然后还说一件事,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