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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轸花辞》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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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苦中行乐亦如此(一)[第2页/共4页]

他脑中灵光乍现,放下药碗,将她的身材于床上放平,说道:“如许啊,你等我一下。”

施佳珩点头笑道:“你这话说的甚是在理,他们失落俱是与丞相有关,若你当真是寻访他们下落,一可隐居此处,隐姓埋名悄悄查访,二可改头换面混入相府,你却反其道而行之,做了翰林待诏,离丞相更是十万八千里,并且宫廷耳目浩繁,稍有不慎就会透露乃至引来杀生之祸,翰林待诏的身份与你查访他们并无好处,还会因身份所限而难上加难,你这话底子难以自圆其说。”

夜深阒寂,四壁沉沉。主屋里漏出一星微小的烛火,窗纸上映出一个男人的剪影。主屋内里的平台上,一个小火炉烧的正旺,火焰冒出灿艳的蓝光,炉子上炖着一个黑紫沙锅,伴着腾腾上升的白气,锅里翻滚出浓浓的药香。

厥后两人聊了几句家常话,便散了。(未完待续。)

楚云汐心乱如麻,她怕只怕不管何挣扎也难以顺从运气既定的安排,她惊骇统统因果都早已射中必定。她踟躇着连连感喟,如认命了似的,低头无法道:“我知你为人,也感激你仗义互助,我虽有顾虑重重,现在也不顾得了,总之还是要多谢你。”实在她内心的百般滋味又何止与此,怪只怪当时少不更事。

提及本身悲惨的亲人,她不由得浑身抽搐,动容道:“就算他们已不在人间了,这天下另有多少百姓会为他所害。我不但是为了报仇,也是为了除害,为了救他,若他有一日幡然悔过,你让他如何面对这累累罪过,这滔天罪过。”越说越冲动的她,眼中噙满的泪水逆流而下,落在被子上,好像一条清澈的小溪,上面的漂泊着一朵朵无根的杏花。

他闭目睁眼间,眼瞳中放射出精亮的光芒,咄咄逼人地直视她的双眼,令她避无可避:“你真的不要我帮手?若不是我日日暗里跟着你,保你安然。你该如何?这个临时不提,我再来问你,你来长安究竟想干甚么?”

他把药碗端到楚云汐面前,用手重新试了试,温度降了些,幸亏不是凉,忙道:“快,就着酥糖,一口气把药喝了。”她听话仰脖几口,苦药顺利进肚。

她眼中的泪水仿佛冷锅遇热,固结在内壁上的水珠,源源不竭地往下落。她因抽泣而气味不稳,吭吭哧哧隧道:“你不怕……我……为了报仇而变得……心狠手辣,害了……你?”

他拖了一张方凳到床前,把药碗放在上面,用勺子搅动散热,比及用手试了下碗壁,感觉差未几了。弯下腰,双臂穿过楚云汐的腋下,将她的上半身抬起来,靠在他的胸前,侧身坐在床榻上,双臂围在她的身前,左手端药,右手执药勺喂药。在外人看来这行动不免过于密切,但两人胸怀洒落,如风景霁月,对于男女大防没有过量的避讳。

她解开此中一个纸包,双手掬着,又惊又喜:“啊是酥糖啊。”纸包里层层叠叠地排着各色的切得方刚正正的酥糖。有色黄而苦涩金饰的桂花酥糖,有吵嘴两色,入口细爽的芝麻酥糖,有甜而不腻、柔润粘牙的花生酥糖等等。

全部身材都裹在被子里的楚云汐仅暴露一个头,和顺地点头道:“嗯”,她目送他出了门,转头打了个哈欠,盯着床帐上的绣纹,双目迷蒙,垂垂境地入了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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