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郭驽献诗[第2页/共2页]
仿佛受了庞大打击似的,郭驽失魂落魄的盯着纸面上的诗句,不知过了多久,郭驽索然一叹,身形略见踉跄地分开了李家,至于他来时的目标,现在也浑然不顾了。
“快说,谁教你的诗?”郭驽狠狠瞪着他。
郭驽本年三十二岁,读了十多年的书,但是毕竟天赋有限,才不到一斗,学不到一车,这些年作诗倒也作了无数首,却始终没有一首拿得脱手,半生蹉跎,一无所长,一辈子也就如许了。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哎?不对啊,这两句诗意义完整不一样,平仄和韵脚也不对呀,如何回事?”
不能怪郭驽心存成见,实在是王桩这模样委实没有半点墨客的气质,穿戴麻布短衫,襟口微微敞开,一脸横肉丛生,双臂肌肉高隆虬结,再发育几年多数还会长出一巴掌宽护心毛,这模样若说他是个飞檐走壁的游侠儿郭驽倒信赖,若说他是个墨客,这个……真不信。
父子二人搁下耕具,李道正点亮了油灯,昏黄摇摆的灯光里,李道正发明桌上的麻纸隐见笔迹,李道正不认字,但也大喜过望。
门槛外转悠两圈,郭驽实在禁止不住本身的猎奇心,干脆放弃了礼数,独自走进了屋子。
“你放屁!别说作诗了,你认字么?”
环顾四周,见李家屋瓦粗陋,家徒四壁,郭驽心中愈发迷惑。
十多岁便能作出如此精美绝伦的绝句,比拟他郭驽这些年的庸庸碌碌,此时郭驽的表情,岂止庞大二字了得?
抓住王桩胳膊的手很用力,连王桩都有些吃惊,这个看起来文弱不堪的教书先生,怎会有如此大的力量?
王直被抽哭了,喊道:“啥出售兄弟?出啥事了?一首诗咋地咧?”
李道正和李素回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因而郭驽回身便走,道:“我去找李素。”
“抽死你。”李道正的答复言简意赅,杀意森森。
从速凑上前,郭驽上前细心看了看,发明纸上写着字。
郭驽嘲笑:“从速说实话,这诗到底谁教你的,不说我去你家跟你爹娘聊聊。”
教员家访,这类威胁手腕一千年都没变过。
这年初认字读书的人未几,凡是有点学问的,家道应当都不错,不然也扶养不起读书人,但是李家却如此贫困得志,如许的家道,阿谁叫李素的孩子如何学会作诗的?
果然会作诗!并且作得如此绝妙,足堪流芳百世!
“这个……”王桩瞠目结舌,手指不断比划着,比划半晌,面孔越涨越红,终究重重一顿脚,悲忿道:“太欺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