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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史官每天都在作死》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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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朕的母后又不吃人】[第2页/共3页]

安生不易,多说又何必?

――为何母后和皇弟都感觉是朕要欺负这白痴?朕看起来就真如大水猛兽林中老虎?

温彦之惯常木讷呆愣,何尝有过如此跳动的时候,齐昱捏着檄文的纸张,看他看得哭笑不得:“甚么如何办?”

温彦之俊脸顿时大红,猛一力挣:“我羞了我羞了!齐昱你放开!”

他将方才各种细想一通,忽觉现在本身好像一舱囤积多时的滞销货色,困在宫里久久兜售不出,现在遇了温彦之终究自销,倒叫母弟二人欢畅得几近恨不得要给温彦之写碑立传了。

温彦之跪在地上一晃,定了定神,这才想起要叩拜下去:“臣温彦之,参――拜,不,叩见太后娘娘。”

温彦之送走太后身心俱松,此时也没多想,竟板了脸顺道:“不羞。”

“好好说话!”齐昱的确恨铁不成钢,“水都能治,说个话能要你命?”

齐昱摆开他手将人搂在怀里扭下腰带,笑了一声:“你又不是本日才晓得。”

温彦之被齐昱死死困在双臂当中,乌青官袍早被剥在地上,此时他望着那珠帘方向,心知本身是绝然跑不掉的,再是羞愤也没何如,因而便只存眷最后一个题目:“齐昱……”

惠荣太后听得愣了愣,转眼用扣问的目光看向齐昱,“……这竟是温久龄的儿子?”

温彦之当头一望,是那张苏绣的驾鹤飞月六折屏,状似挺沉,他赶紧一手紧抠住屏风边沿,一手按住齐昱扯他腰带的手:“才还说你不欺负我,你的话还果然信不得!”

温彦之双腿生硬地渐渐爬起来,谨慎翼翼挪到惠荣太后身前,躬身垂首道:“回禀太后娘娘,家父任职鸿胪寺卿、太常寺少卿,先皇赐授一等安国公,臣乃家中季子。”

“恰是。”齐昱目睹能说到长处盖过眼下温彦之的不争气,赶紧道:“人才从淮南回京,束河治沙、大坝改建,皆是他一一督造。”这白痴好歹另有些功劳保底,不至被母后当作个傻子。

惠荣太后将温彦之捞起来拍拍袍子,笑道:“好歹是温久龄的儿子,不贼哀家还不信了。但你此后可不准欺负人家,哀家若晓得了,定饶不得你。”

惠荣太后拾起丝绢略掩唇笑了笑,细细看了看温彦之的神容身量,却还是点点头:“倒是比他爹年青时候还俊,是个都雅的,倒难怪你能瞧得上。”她执起温彦之的手,唤了中间的小宫女一声,那小宫女竟就从袖中摸出个雕金刻玉的淡色小木匣来递上,她缓缓接过来,便要搁到温彦之手里。

齐昱这一气闷,一向到惠荣太后同温彦之依依惜别以后都还没和缓下来,看着温彦之呆呆愣愣从殿门口送了惠荣太后又踱返来,他感觉本身连吃人的心都有了。

这一声喊吓得温彦之几近神魂出窍,现在还管甚么侍寝不侍寝!

惠荣太后将儿子护短的模样看在眼里,笑弯起眼睛,听了这话,微微点头道:“倒是个无能的孩子。”

――至不至于?

这一声“孩子”叫出来,让齐昱终究松下半口气。

齐昱一听这语气飘然,心知这白痴定是又要犯傻作妖,便只忍着笑“嗯”了一声,微微扬起眉梢。

齐昱一想到温久龄,也挺头疼:“温久龄一月前已同殊狼构和毕了,事情告终好,估摸再有几日也该还朝,到时候,朕且渐渐同他说罢……”

“羞晚了。”齐昱没好气地在他耳根上咬了一口,从背面夹抱起他肋下便跨入内殿,几步将人抓到了一架庞大屏风背面。

惠荣太后又将他拉起来,把木匣子塞进他手里:“哀家是本日才传闻皇上领了人返来,于你们这事儿……知晓得是晚了些,便也等不及明日瞧,今儿捡了这时候就巴巴儿跑来了,见面礼也没备个好的。这小玩意你临时先收下,当哀家个情意,今后再往哀家宫里来坐坐,哀家好好儿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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