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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史官每天都在作死》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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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朝廷的衣裳】[第2页/共3页]

温久龄一一应了。

温久龄却不起,伏在地上道:“罪臣只念盟约缔结之事,却不知这劣子那里修来福分,忽迁来御前奉养皇上。劣子才疏学浅、言行出缺,如有触怒圣意,皆乃罪臣管束不力、过分宠嬖!罪臣志愿请罚年俸、官降三级,求皇上恩准罪臣将这劣子带回宗族,罪臣定严加管束,叫他再不敢犯!”

周福应下,便命人去了。

可温彦之的神情,仍旧庄严。

目光落到温彦之身上,只见那白痴还是庄严地立在屏风边上,定定地看着这边,手上还捏着那只软碳笔。

他不置可否地笑了。

云霞染上天涯,天气将晚。

齐昱随便挥了挥手,没有在乎。

……仿佛从站起来以后一向都在记啊,仿佛没他甚么事似的。

可内心倒是一丝非常的猎奇。

申时的钟敲过,大寺人周福快步走进御书房,说惠荣太后请齐昱畴昔用膳。

他双手天然地垂在两侧,并无任何笏板、提词在前,说出的话倒是字字掷地有声,连句成章:“微臣觉得,水利之修补,莫若改也。改天道,莫若改物造也。淮南江河之弊在于砂石,河底沉沙非人力所能为者,不如以河水自治之,以河水自攻之;洪涝之弊在于水患,水之所觉得患,是谓积水淹田,将夺民生也。若使阡陌、城池足以排水,良田、河谷足以散水,则河堤稍崩,又有何惧?”

在他平淡的目光下,温彦之没有昂首。

而最后的这个“温”,便指的是现在由鸿胪寺卿温久龄挑起大梁的温家。固然人丁之旺、家底之厚,都比不上前四族,可若将前四族比作朝廷的巍峨身躯,那温家便是朝廷的衣裳。

听了这话,坐在堂上的齐昱和跪坐在屏风后录事的温彦之,同时抬开端来。

在宦海中沉浮多年的经历奉告他,每当今上一笑,环境必定不妙。

这却让齐昱奇了怪,一个内史府的七品舍人,整天尽鼓捣笔墨,现在竟要置喙水利之事。

一旁的屏风后,温彦之渐渐停了笔,明眸微动,好似思考着甚么。

齐昱感觉头有些疼。

免了诸多虚礼,齐昱把谭庆年的折子扔给了三公,“众卿也都看过这份折子了,按谭庆年所说,是否我朝就只能在这河堤高低工夫了?”

逼着朕夸了你儿子一顿,你还不敢当?

“温爱卿,”齐昱言归正传,“自年初以来,干旱饥荒,到现在淮南水患频发、民气涣乱,朕决意着誉王为首,再行大祀方泽,以告天下,安抚民气。”

如何说得跟朕会吃人似的?

抢修,抢凿,不是不可。那如果抢修抢凿之时大堤崩坏,搭在大水当中的匠人、工人道命,亦是很大的丧失。

齐昱冷眼瞧着堂下温久龄拜别的背影,再瞧瞧阿谁跪坐在屏风后一向刷刷记录的温彦之,兀自保持着面上温暖的笑,可手中的玉柄软毫却捏得咯吱作响。

周太师摇了点头:自求多福。

但是,长年在各国邦交中游刃不足的温大人,此时现在在御前俄然瞥见了本身这不争气的幺儿子,倒是没法淡定了。

齐昱点头,“说。”

此情此景,齐昱已确然没法将温彦之的各种奇特之事说出口来,只好咬咬牙,临时欣喜道:“温爱卿多虑了,温舍人他……”

温久龄道:“皇上圣明,臣马上安排一做事件,拔取光阴。”

张尚书伏身:“臣力谏,当抢修,抢凿。”

这么快就不是罪臣了。

前几日另有个郎中被贬去西北养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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