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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史官每天都在作死》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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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再挨十七八刀】[第4页/共5页]

“秦尚书说了甚么?”温彦之火急地问。

“……温彦之,你说这天子,究竟是个甚么东西?”

齐昱皱起眉头,像是在深思,过了半晌,轻声道:“温彦之,你可记得先皇驾崩之时,老靖王爷甚为哀思……急火攻心,随君而去?”

“煮豆持作羹,漉菽觉得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齐昱惨淡一笑,回握住他的手指,摇了点头,“朕经常在想,或然朕不是先皇的儿子罢,为何他,太子,康王,当年都能够……随便就送姐妹出嫁他国,运营多年殛毙亲兄弟,朕却不可?莫非他们不感觉同根所生,是种福分?”

“那我们要记仇,先给她头上也砸个血疤作数。”李庚年哼了一声,“他夫君如果不跑,现在不也活得好好的吗?这女人也真荒唐,现下问她两个孩子在哪儿,她也不吭声,不知在想甚么。”

——莫非线索又将断在此处?温彦之有些头疼:“秦尚书旧案实属蹊跷,我当年之以是轻易为官,蝼居都城,便是为了晓得本相,为秦尚书昭雪……如果夫人晓得甚么隐情,抑或怪事,万望奉告……此乃触及……”

话到此处,不如说了,他断声道:“触及永辉遗诏之事。”

齐昱连声应着,又覆唇去亲他,内心是暖融了,蜜化了,这时候,他说甚么能叫齐昱应不好?就是油锅里滚落丝鹅毛要齐昱捞出来,怕也不带眨一下眼的。

这故事隐喻何事,几近不消细想……如果“大儿子”所指即为先皇明德帝,因秦文树发觉古画存在而布下杀机,那“小儿子”又是何人?当年追杀吕世秋的,与杀掉秦文树的,都一样是先皇么?还是“小儿子”晓得了遗书的存在,意欲夺回遗书,重掌家业,故而紧追不放?

龚致远见温彦之出来,赶紧迎上来神情体贴道:“温兄温兄,你吃惊了,刘侍郎可还好啊?”

温彦之低头感喟,内心是烦闷,惶然,云珠失落已然两个多月,他每日的惶惑早已变成了风俗,不知不觉,到现在想起,竟有些心灰意冷。

太医收完一干用度,恭敬嘱托道:“皇上容禀,此药还需每三个时候一换,且铁海棠毒性减退后,或有伤口肿胀发痒,皇上切切不成抓挠,需等两今后伤口结痂,开端脱落,天然就好了。”

陶氏好似整小我一恸,摇了点头,呢喃道:“莫非……是,大哥?”

——现任家主如果心狠手辣,老头所见遗诏若非遗留给他,又岂能有活路?

陶氏一惊:“遗诏?!”

此时恰是毒性上到了头,齐昱只觉面前的温彦之模恍惚糊起来,看是看不清,他却笑了起来,那笑声中有丝满足和欣喜。

“哪还能有比昏君更不济的词?”齐昱晕头晕脑地笑,“罢了,罢了,朕这不也没事么,此事你不记下,旁人也不能晓得。”他抬脚踢了踢温彦之小腿:“好了,温彦之,你脸都雅着呢,好好留着罢?嗯?”

温彦之哭笑不得,反手打落了齐昱的右手,从他身上退下来站好,“那妇人已跟返来了,李侍卫怕是要作难,微臣还是去瞧瞧。”

一提起夫君,陶氏神容更见悲苦,且是仇恨地看着温彦之:“你倒另有脸问!夫君与我二人当年仓促逃出,一起几经存亡被人追杀,好轻易隐姓埋名,却恰好跑出个你来!”

齐昱叹了口气,“靖王叔小时候还带我们去乡里放过鹞子,齐宣当时候还小,落了牙站在村口看人家抽陀螺,踢毽子,当时候,太子在,康王贤王,齐政也在,早晨归去在宫里一起用饭,先皇还给我们讲他与靖王小时候的故事……为何到厥后,会是那般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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