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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史官每天都在作死》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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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御赐钦差金牌】[第2页/共3页]

几人在酒楼用过晚膳,踏着傍晚回府。现在御史监察收押入狱,*芳也缉拿提讯了,齐昱明日还要审胥州知州,另有很多文书要看,且有很多要事问沈游方,回了府便直接去了书房。

温彦之沉默地看着那边,没有答话。

胡监察整小我一抖,腿一软就跪了下去,全部堂中的人皆是一愣,然后恍然梦醒般全数伏倒在地:“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

齐昱抬起条腿就把他半边身子压住了,抵着他鼻尖便亲了他一下:“你说说你,呆成这般,若南巡是你一人独往,朕得担忧成甚么样。”

“不必费事了。”齐昱淡淡笑着,顺手从腰间抽出个殷红穗子系着的金牌,只半个巴掌大,上书一个“钦”字,“本官坐堂上,监察大人就在此处跪好罢,恰好连你一起审了。”

温彦之面无神采:“……”

――这是如何回事?

“诶?这是如何回事?”连龚致远都觉出有些不对劲了,“方才在堂上我就想说,李侍卫本日是如何了?神采也不大好的模样。”

温彦之抱着被子,想了想:“传闻他曾是废太子的部下。”

齐昱看着他这张板正的脸,眸中笑意更深了,笑到末端,倒是叹出口气来,“温彦之,你有没有传闻过,镇南公主有个儿子,名字叫齐政?”

“先审张澍受打一案。”齐昱如惯常普通,右肘支放在椅子扶手上,双目含笑望着堂下,仿佛这气象对他倒很新奇似的,“此案也简朴,人不是温员外打的,是本官打的。张督造之子张澍,言语无状,挖苦朝廷命官,且要从四品工部员外郎,跪他一介草民,此乃违逆不敬之罪,论刑当诛。然,温员外心存怜悯,不肯与张澍计算,可本官身为钦差,上表朝廷,下效家国,容不得此等罪过,故令李侍卫,择动杖刑,以示天威。”

经了某过后,温彦之对齐昱突但是来的和顺都且信且疑:“真……只是,讲故事?”

龚致远赶紧拉了一把温彦之,温彦之收回落在李庚年和齐昱身上的视野,赶紧和龚致远一道恭敬辞职,这才站起来退出御史监大堂。

齐昱背身坐在床沿上,转头瞧他,笑着叹了口气:“行了,你问罢。”

――二人,怕不但只是“见过”那么简朴。

“哎哎,好,”李庚年这才醒过来似的,赶紧双手接过了那葱饼,哈哈笑着用手背擦了擦鼻子,“哎呀这天冷得,人都傻了。谢过温员外,谢过谢过。”

温彦之讷讷道:“微臣不敢。”

“李……侍卫?”温彦之拿着葱饼在他面前晃了晃,目光投向齐昱。

温彦之往内里坐了些,“皇上不也没睡。”

“本日本官借御史监大堂,另有重案要审。”齐昱从手边的箱子里拿出两本账册,“此事与张澍受打案无关,只关乎张督造、知府、御史监,同温彦之等并无干系,便就此躲避闲杂人等。”

李庚年看着那葱饼,就像被甚么给打了一耳光似的,竟是半天没回过神来。

龚致远皱眉:“我记取,状似是废太子手底下的甚么参司?”

――御赐钦差金牌!见令如圣躬亲临!

齐昱仿佛也是一怔,却来得及伸手推了李庚年一把:“温彦之叫你吃饼。”

统统只在斯须,他正如此想间,走到他身边的李庚年,竟然也向*芳道了句:“张大人,别来无恙。”那神采,没有半分常日里玩世不恭的笑,亦没有半分话语中应有的敬,有的只是酷寒,冷峻,像是插在冰壁上的一树枯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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