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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史官每天都在作死》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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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父亲果真厉害】[第1页/共4页]

翌日春晖透满,是恩科开的日子。

谭一秋背了布包走近,抬手撞他手臂问:“如何了?方才车上就老走神,我就出来三日,没事儿,你别担忧。”

这事理若齐昱本日出宫前不点过他,他一体贴则乱,反要给龚致远添费事。

温彦之赶紧又转回前厅,见来人竟是老爹的部属徐断丞,不由一喜:“徐断丞,但是宫里与高丽和亲之事定下了?”

他回过甚看,是老爹沉迈的神容,半身隐在月色影处,缓缓同他讲:“老幺,为父也不想将你养作个镇南公主,然这姻缘媒人……爹再帮衬,日子也由你本身去过。”

“小子,还敢笑国君的官话呢,他本日只差没把你直接捆回高丽去,你可积善罢。”温久龄抬指导了点温彦之的脑门,又接着道:“国君性子惯来豁达,我二人一来一往甚投缘,不知不觉成了老友。他当时候是因编书与农耕传译之事要学,便在京中待了快整年,便是那期间,于几场诗会上见着了镇南公主。说来也怪,他也不会说几句官话,大半还靠为父翻,可当年与镇南公主相谈下来,约莫是一语通了心、解了意,也不知他着了甚么魔,竟就垂垂迷上了镇南公主,没多久就哭跪着求见了先皇提亲,还写信回高丽说,要休了太子嫔空出主妻之位。这事一出,邦交内哄,将高丽氏族间混淆不说,当时同镇南公主已有婚约的抚远将军一门亦气得够呛,一回闹市里两相赶上了,若不是为父在场,定能打起来,现下同高丽估摸也就起着战事,还和甚么亲。”

方知桐垂眼想了会儿,扭头去看着礼部拥堵的大门,“倒不是。”

“……彦之,”温久龄手指里转着白釉瓷杯,目色瞧着釉纹中藐小的红丝,老沉却腐败,“国君于公主之事,愧叹了四十年,近年常常亲身来京朝觐,光阴都是春分背面,你道是为何?朝中皆觉得,他是为与邦交,或为为父交谊使然,可他们都错了……他不过是为年年亲手,去公主墓前上一柱青香,忏悔一番罢了。”

温彦之内心一顿,内心像是明白了甚么,可那感受快得抓不住,扭头去看方知桐时,却见方知桐已回身去丁宁谭一秋考场一二。

温彦之旋即笑开应着,看方知桐沉着目光,往那礼部院里不舍地看谭一秋消逝在人海里,不由乐道:“知桐啊,你也有本日。”

“如何嫁……”温久龄无法笑了笑,点头,“正因如此,才会嫁的。”

龚致远刚被禁军给带走,不知情状,吓得还觉得要掉脑袋,走的时候还拉着老母亲哭,还是鸿胪寺的随行官说了是要见高丽国君,他才满脑筋莫名其妙顶替了怕惧,好说歹说被拉走了。

温彦之笑:“国君当今风仪也是好的,只不说那官话,便也极严肃。”

徐断丞神容严厉地站起家来,向温彦之揖了下:“温员外包涵,此番下官正为此事而来。现在和亲一事正在宣岚殿商讨,皇上与温大人着下官请温员外速速入宫一趟,去见见龚主事。”

温彦之皱眉:“龚主事如何了?”莫非欢畅过分,晕了畴昔?

“父亲,”温彦之皱眉:“当年镇南公主同高丽国君……是如何一回事?怎本日皇上说出镇南公主时,国君竟似被雷劈了普通?”

温彦之心知方知桐一贯心智沉邃,此时约莫并不是担忧谭一秋出院参科之事,而许是因龚致远与寿善公主的事想到了甚么,便担忧问:“知桐,你是不是感觉龚兄之事,高丽那边不会承诺?”

龚母眼睛早看不见,手脚也不矫捷,听得一院乱糟糟,自与方知桐都是担忧极了,还正不知龚致远怎能和高丽扯上干系,是不是出了何事,刚好温彦之跟着来了,这一道说清楚寿善公主的事情,龚母解了环境,好赖心稍稍安稳下来,只悬着心等龚致远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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