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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前夫是太尉》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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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旖旎[第1页/共3页]

言寸心也不例外,将酒盏放下,叹了口气说:“蜜斯,我等风尘女子,一双眼睛里看的只是男人,双手摸的也都是男人,如果连男女都分不出,还卖甚么笑?不过,若非蜜斯耳朵上的耳洞,奴一时也认不出来呢,堂堂女帝,一双手上竟比奴这等烟花女子还粗糙些。”

说完回身就跑出楼,抓着一个侍女就掐住了她的脖子,恶狠狠道:“言寸心的房间在那里?快带我去!”

雅间里,钟铭之跟陀螺一样团团转,恨不得将楼板给踩穿了,他看着优哉游哉喝茶的几人,心火上冒,要不打不过,现在必然上去将茶桌给掀了。“我说你们是不是太落拓了?这都畴昔一刻钟了,她还没返来,如果出事如何办?我们谁能担待得起?”

言寸心顿时挣扎起来,女帝的袖口潮湿,明显方才那杯酒被她吐在袖口上了。固然那酒里的迷1药不敷以令她晕厥,但被戳中穴道再被用迷1药一捂,她便是神仙也要被抽走浑身的力量。而女帝仿佛还嫌不敷,顺手就将她床沿上的披帛给扯了下来,结健结实地将她的手绑在床头,连双腿也被绑了起来。

“你……你!”谢凝脸上又红又白,半天骂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再也支撑不住,眼睛一闭倒下。

“表弟,恐怕还轮不到你来教我甚么叫做像话,谁家的像话是跑进女人家的内室来的?还不快出去?”谢凝的语气平和,声音却较着压抑着肝火――较着么,谁在这时候被撞破不活力呢?她抬高声音道:“青瓷!”

一时雅间里只剩下景渊与陆离两人,陆离放下茶盏道:“一别经年,鄙人甚是挂念当年那一局胜负未分的残局,本日可贵机遇,不知王爷是否有雅兴,与鄙人再来一局?”

谢凝一怔:“你这话是甚么意义?”

景渊笑问道:“太尉要赌甚么呢?”

“你……”言寸心只能烦恼本身粗心了,低声骂道:“堂堂女帝,如许卑鄙!”

陆离的指尖在桌面上悄悄一敲,红木圆桌闷响一声,棋盒中一粒黑子蓦地跳起,将景渊的手弹开后又弹向劈面。陆离伸手夹住,冷酷道:“王爷虽折损过半,余威犹存,不比鄙人明胜暗败,折心摧肺,这一回还是鄙人先行吧。”

“陛下可不要随便说话,将本身搭出来可就不好了。”言寸心笑了,声音更加和顺娇软,“放心,不过是戋戋迷1药罢了,我不过是想尝尝女帝的滋味。真真是……机遇千载难逢呀!”

陆离抬手又斟了一盏茶,淡淡道:“只要不是男人,题目不大。”

言寸心的行动快如闪电,刹时将她抱住,纤指划过女帝乌黑的脸庞,猛地发觉她脸上有异,几下抹开才看到女帝脸上的伤痕。言寸心一怔,叹了口气道:“也是个薄命人,可惜了,谁叫你生在谢家呢?姓谢也就罢了,恰好还是女帝。”

“是!仆人!”青瓷低着头冲出去,一手点了钟铭之的穴道,扛麻袋一样将钟铭之飞速扛走了,临走还不忘将小筑的门关上。

侍女吓得眼泪昏黄,话也说不出了,只是点头,双腿颤抖地走着。

谢凝的神采蓦地一变,“你说甚么?”

“是!”青瓷立即领命,与夏侯淳去了。

那小小的竹制架子床已经垂下了绸帷,里边模糊两道人影,一个躺着,另一个坐着,一手撑在床上。两人的姿式已经含混非常,床前竟然还撒了一地的衣服,锦缎半臂、花软缎上襦、轻容纱罩裙、单丝罗裙、乃至……乃至另有件月红色的小衫。小衫之上,是一枚形制熟谙的玉冠――可不就是方才谢凝头上那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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