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7.第 157 章[第3页/共3页]

夏临渊目中含泪，嘶声道：“臣愿为陛下诛此奸贼！”又道：“臣本远在太病院，耳听目见，世人皆道陛下贪于逸乐、偏信赵高、不睬政务。现在亲见陛下，才知陛下是受制于赵高奸贼，不得不佯狂作态，当时内心煎熬难于言表――陛下，您刻苦了！”

夏临渊一愣，大胆抬头，看清帝王神采，道：“陛下莫非是……”

“有了，周仆射行动可快了，今早就报给左相大人了。”

夏临渊面上显出不加粉饰的肝火来，道：“赵高巧舌令色，在朝堂上诛异己、结私党，将这大秦天下弄得跟他本身的一样，是第一等奸佞之臣。陛下宠任这等奸臣，残害手足，诛杀功臣，恐失天下。”

胡海被他真情实感的这一番脑补弄得哭笑不得――倒是免得他本身编话解释了。胡海就坡下驴，双掌合拢，用力攥住夏临渊的手，逼出一点泪意来，沉痛道：“知朕者，夏卿也！”

事关严峻，胡海不能等闲拜托，诈语道：“赵高帮手朕即位，有擎天保驾之功，连朕对他都感激不尽，夏卿如何却对赵高不满？”

赵高细细打量天子两眼，看不出来甚么题目来。

胡海真想给他叫一声好，生生压住了。不由光荣，幸亏这夏临渊昨日才第一次给秦二世看诊，如果畴前真秦二世在时，只为这番话，这夏临渊就要血溅七步。

“我说孙子，你就别想这些了。陛下喜怒无定，此次是你运气好，再有一次，我看你不是屁股着花，而是要脑袋搬场了……”

胡海似是而非承诺着，找了几个要汤要水的借口，把摆布近侍支开。

夏临渊倒也有自知之明，叩首再拜道：“臣知此番话出，便是陛下能容臣，赵高也是容不得的。但是胸中话语，不吐不快，愿搏命一言。”

“陛下！”

夏临渊倒果然不负“鲁直”之称，直十足道：“陛下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