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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鸩宠》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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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琴音不止[第1页/共3页]

也无所谓了,归正这张脸已经够丑恶了,再丑恶些又能如何。

晚餐后侍卫出去喝止容安:“王上旨意,不要再弹了。”目光瞧见容安磨得血肉恍惚的指腹,在孱羸烛光下瘆得慌,倔强的态度略有窜改,劝她:“大司乐,你如许只会惹怒王上啊。王上一贯喜好脾气和婉的女子,您就不能和顺些吗?”

现在好了,不但害了本身,还害了褚移和妙人。

吃完了饭没甚么事做,容安趺坐于九霄环佩前。

容安指了指面纱覆着的脸,自嘲地笑:“你感觉,是我脾气的题目么?就算我再和顺,也成不了他后宫的那些脂粉香娃吧。”

终究还是挑了然。

手冷得颤栗,颤抖着弄了半天赋把丝弦装好,试了试音,公然很不错。

这些年跟从褚移兵戈,不是没有堕入过绝境,但再难的绝境因为有褚移在,也没有感觉难以度过。

现在却怕成这个模样,真是越活越归去了。

丝线分开脖子,容安松了一口气,心却悬在嗓子眼。然实际不容她再低头。

容安跌坐在地上,一根蚕丝线掉落她手中。

也好,迟早的事。

墨琚声音里添了些酸楚:“秦妙人?本来孤的枕边人叫秦妙人。感谢你让孤终究晓得了孤枕边人的真名姓。不过,你觉得你替秦妙人和褚移摆脱,孤就不会治他们的罪么?”

她爬起来,目光对上墨琚的眼眸,“蒙骗你的不是褚移,是我。是我将你们都骗了。将秦妙人推到你枕边的是我,秦妙人也是为了活命,不得不顶着亡黎公主的身份。至于褚移,到现在也是不知情。”

可这一次,褚移不在身边。她感觉真是完了。

容安抽搐着嘴角,隔着面纱瞥了他一眼,“墨宫的人都是神经病吧。”

之前在黎王宫的时候,父亲都会办一场阵容浩大的集会,王宫里每个角落都听得见欢歌笑语,仿佛乱世普通。黎王宫是繁华其外败絮此中,都搞得那样热烈,墨国究竟实在在的国富民强,她记得之前墨宫也是办宴会的,褚移都会插手,本年如何却如许冷僻?

墨琚的手一挥,细细的蚕丝线飘到容安脸上,带着些气劲,将她颊边发丝削断了好几根。

不知过了多久。内里的光芒垂垂暗下来,是黑夜到临的节拍。窗上透出去红色的光晕,是红灯笼的光。

暗夜无声,也没有人送饭来。墨琚够狠。

好爱八卦的小侍卫。

暗中到临,表示酷寒也到临了。掌乐司的大殿比普通的房屋空旷很多,愈发令人感觉凄冷。惊骇加上酷寒,再加上饥饿,容安抖得更短长了。

想来想去,还是要见到墨琚才行。

容放内心一片苍茫。

不得不说,墨琚做的丝线质量还是上乘的,韧度够好,粗细均匀,软硬度也刚好合适。装在九霄环佩上应当不输于原装的琴弦。

彻夜墨宫的统统人,想睡都难吧。

容安转转头持续操琴,并奉告他:“王上的旨意你已传达,到时候也见怪不到你头上了,你就不要管我了。”

琴声断断续续,光阴逝去不回。

内心晓得现在应当想体例自救,没有谁能救得了本身,脑筋里却一锅浆糊,实在想不出甚么体例。

容安开端不断地弹奏这首曲子。

容安还是带笑:“你猜。”

小侍卫无法的摇点头,一声感喟,走了。

这一夜就像在同墨琚请愿。

操琴一向到天亮,容安十指已经生硬连曲折都不会。琴弦染成了锈红色,因为染血干枯,丝弦变得很硬,收回的琴音也已经失了本来清雅的音色。

容安摸索着找到灯烛,打着火石,扑灭灯烛,灯光如豆,聊以视物。她找到掉落的墨琚搓好的丝线,连同手上的一根,一共三根,够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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