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第3页/共3页]
这白员外倒也是个取信的人,好生接待了三人吃了顿午餐后,便自感觉引着他们去见那毛球兽了。
骨思扶着他,忽又想起他昨日说的话,问道:“你为何想要跟着我?我们了解不过才两日。”
离木冷着连对他道:“你且先说说,是甚么东西。”
“青楼里的女人都是这般接待香客的,你支她们出去做甚么,难不成是见那女人扒离木的衣服,你心中妒忌活力了?”席重摸索地问道。
骨思一笑,从他手中拿过匕首,对他道:“你的血于它并无助益,何况你剑伤未愈,昨日又失血过量,实在不宜再放血。现下我们三人中,只要我的血方能临时解了它的嗜血症。你不消担忧,不过是放一碗血,对我来讲并无大碍。”说着,顺手在左手手腕处划了一道口儿,鲜血顿时涌出,跟着她的手腕落进桌上的小碗中。
“几位公子,那毛球兽就在这房间里。”说着,白员外推开门,率先走了出来。
席重只当她说的打趣话,笑道:“哦,是么,不知你二哥现在那边,如此通情达理的妙人,我果然要熟谙熟谙。”
公然,毛球兽喝了骨思的血后,倒是温馨了下来,窝在被褥里安稳地睡着了。
但是这类来由总不能明着说出来,因而骨思佯装打了个呵欠,挥挥手道:“时候不早了,我也困了,有甚么事明日再说吧。”说着,又回到那大石头处,找了个舒畅的姿式靠着睡觉去了。
骨思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哦,本来有了意中人是这般感受。”
席重在骨思身边坐了下来,问道:“加黎,但是这灵兽的名字?”
穿过一条长廊,一片莲池和三进院掉队,白员外终究领着他们三人在一间甚是雅静的房门前停了下来。
“你有所不知,这个毛球兽有嗜血症,饿了必饮鲜血。”骨思耐烦解释道。
那白公子吃了兔精的心,看模样也是好了很多,不出半个月,便能全然病愈了。
骨思不觉得然:“这剑虽是个好东西,但毕竟伤害了些,如果封起来,它便不能再伤人了。”
“意中人便是你爱好之人,看对眼之人,”席重道,“你与他在一处时,便日日心中欢乐,只觉光阴过得甚快,如何都不感觉无趣,若不与他在一处时,便觉度日如年,浑身难受,心中寥寂难耐,哪怕天涯天涯,恨不得立即能见着他。”
席重拿起茶壶倒了杯茶,放在骨思面前,又倒了一杯拿在手中呡了一口,不紧不慢道:“你们可传闻过司魄珠?”
骨思不觉得然地笑了笑:“也不是甚么大事,昨日我也是猎奇,便去那暖香阁里坐了坐,内里有个女人趁我晃神的时候去扒离木的衣服,我便支了她们出去。”
“当真?”骨思回身望着他,冲动地问道。
席重挑眉:“哦,那是为何?”
离木,但是你的意中人?
“你们方才说,要找个别例完整治好它的嗜血症,”席重伸手抓住骨思的肩,道,“我倒是晓得有这么一样东西,能够治好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