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做官有些累了[第1页/共2页]
白元庆看白玉安说的这么淡然,内心这才松了些。
阿桃看白玉安这般,瞧着也的确是累了,且明日还要上值,早些睡也好,这才没有再劝了。
“他政务沉重,没空理睬本日这些小事的。”
“不然到时候恐怕还要扳连到了家里人。”
白玉安笑了笑没说话,见着阿桃擦完了药,就撑着扶手坐起了身子。
室内昏昏,人影憧憧。
“那沈首辅脖子上的伤是哪来的?你身上的伤又是哪来的?”
“我明日还得上值呢。”
但她晓得公子从小读书,老爷全数心血也都在公子身上,如果说不当官就不当官了,那之前的读的书受的苦,不就是白做了么。
白玉安沉默了很久,才微微眯了眼,抬起一只手揉了揉眉头,再放动手时,脸上的倦怠便消了一二。
白玉安沉默。
阿桃看着白玉安的倦的不可的模样,叹口气坐在了床边上:“好歹也将身上的衣裳换了。”
他这才点点头站起来,又对阿桃道:“好生再替玉安的伤口擦些膏药。”
白玉安便道:“这伤是在宫里时就被划到了。”
阿桃摇点头:“奴婢感觉沈首辅如许的人,不会如许不谨慎吧。”
”等在内里的侍卫觉得是我伤了沈首辅,这才拔了剑。”
“那可当真是惹不起的人物,刚才我在外头瞧见沈首辅出来时的那神采,我都吓到了。”
面前的伤口又微微裂开,阿桃谨慎擦着药,俄然问道:“本日沈首辅脖子上的伤,真的是不谨慎划到的么?”
白玉安扯了被子就盖在身上,半张脸都埋在了被子里:“明日再说吧,现在换起来也费事。”
起家去替人盖了被子,又去放了帘子,阿桃看白玉安动也没动一下,似是睡着了,这才回身走了出去。
白元庆半信半疑,又指着白玉安的腿道:“那你腿上的伤又是如何回事?”
白玉安言语淡淡:“就是累了。”
“上头沾了血了,您穿戴也睡得着?”
她叫阿桃去倒了一盏热茶过来,等阿桃送过来,她手上捧着温热的茶盏,才慢吞吞的饮了一口。
白玉安就将腿提起来搭在了高凳上,手还是撑在额头上,垂着视线看着阿桃手上的行动,悄悄道:“阿桃,仕进有些累了。”
白玉安笑了下:“堂兄多虑了,彻夜的事堂兄无需再多想,还是快些去睡吧。”
白玉安闭上眼:“我的身份仕进,与其每日胆战心惊,如履薄冰,倒不如回籍安闲。”
说着白玉安微微一感喟:“可惜了,睡前阿桃才为我上好的药。”
阿桃赶快就去端了一盆热水出去,将盆子放在凳上,就蹲下身去将白玉安的脚放在怀里,一点点的卷着裤腿。
和缓了语气对白玉安道:“玉安,如沈首辅这般的朱紫,你当真不成获咎了。”
白玉安看向了劈面的白元庆,见着对方眼里的担忧,悄悄笑了下:“叫堂兄担忧了。”
白玉安这才发明本技艺指上染的鲜血,怔怔看了几眼,才放到了盆子里。
白元庆等着白玉安开口等的焦急,见人总算开了口,竟是这般不咸不淡的一句,不由更急了些。
阿桃手上的行动一顿,侧头看向白玉安道:“公子如何俄然说如许的话?”
冒着热气的水雾扑到了脸上,神采这才微微规复了常色。
见阿桃应着,他这才走了。
她不知该说些甚么,只晓得陪在白玉安身边。
“那沈首辅身边的侍卫,为何要将剑指着你?!”
床榻上乱糟糟的,且白玉安身上的衣裳也脏了,阿桃眼看着着白玉安往床榻上倒去,赶紧畴昔道:“公子还是等奴婢换了票据再睡吧。”
白玉安淡淡听着白元庆孔殷的诘问,听完了才轻声道:“之前沈首辅在我这儿放了东西,刚才沈首辅过来拿时,不谨慎被我发上的簪子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