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别无选择[第3页/共5页]

“是。”

“你好歹给我掉滴眼泪呀。”陆繁英似叹非叹地一点头，说话时，字字诡异地清楚，这一句话后，便再也抬不开端来。

“……她们是你的停滞。”天子微微侧头，瞧着本身最放纵、却从不娇纵的儿子。

虞之渊转头，瞧见玉入禅站在他身后，玉入禅身边，另有个严颂。

太医战战兢兢地替天子看了，“皇上悲伤过分，伤了底子。只怕，今后好不了了。”

“太上皇就是那么个意义。”虞之渊板着脸说，本日他死了王妃、母妃，思来想去，他最恨的就是天子。倘若天子不放纵宸妃，不捧杀宸妃，心高气傲的宸妃怎会咽不下那口气想破釜沉舟一战？倘若天子不叫他做靶子，他怎会到处谨小慎微，养出那拖泥带水的性子？如果宸妃才有个苗头的时候，他就劝止她，又怎会有本日的事？

眼瞅着二皇子、大皇子脱手杀了其他兄弟后，脸上带着诡异奉迎笑容地砍向他，虞之渊对身边的兵士道：“送大皇子、二皇子上路吧。”

“痛失爱子，父皇难过成如许，那想来，再死个把儿子，父皇也悲伤不起来了吧。”虞之渊嘲笑道。

“表哥？”金老夫人早累着了，戏演得也不精美了。

“把人都抬着，送去宫里。”必然得叫天子亲眼瞧瞧。

“他死了，你不欢畅？”虞之渊提着八皇子的头颅问六皇子，淡淡地看向大殿里，被轰动的金阁老等人走出来，模糊闻声金老夫人故作烂漫地一句“本来龙椅是这个样的”。

“父皇，你、我――”虞之渊瞠目结舌，待要去扶天子，又被天子推开。他一向揣摩着天子一个劲地把他往火坑里推，到底是至心疼他，还是巴不得他早死。就算是此时，他还在不住地揣摩着，天子到底是苦肉计，还是暴露心扉？

天子不肯看虞之渊，便闭上眼睛。

玉入禅也烦恼得很，他是虞之渊的伴读，又风俗了凡事护着虞之渊，方才不过是一时风俗使然罢了。

太上皇对上八皇子那双不能瞑目标眼睛，嘴角爬动两下，瞧见亲孙子的头颅，他实在欢畅不起来，“你……”待要说虞之渊心狠手辣，话不说出口，只对徐传峰道：“命令进宫！”

“父皇？”天子后知后觉地从速去搀扶太上皇。

“六皇子、淑妃谋反的事，传出去了吗？”

“父皇为何要杀她们？我一向觉得父皇不会动她们。”虞之渊哽咽了，却没流出眼泪。

虞之渊点了点头，嗅到氛围中只余下淡淡的菊花香气，他的表妹却香消玉殒了，淡淡一声感喟后，又满脸哀色地去驱逐太后。

“之渊，你竟然敢对你八弟脱手。还不把他拿下？”天子一声望吓，玉入禅为将功赎罪，从速押住虞之渊。

“父皇如果不那么贪婪，不盼望着一举毁灭朝中异己，慢悠悠地来，此时，也许当真又做了天子。”赛过了父亲，老是一桩对劲之事。可惜他死了儿子，天子神采尚好，但神采并不如何愉悦，待瞥见虞之渊自投坎阱地背动手，风韵卓然地过来了，眼神更加阴霾，沉痛之色溢于言表。

“是，父皇，求你给儿子说句至心话，八弟到底是不是……”

六皇子微微一怔后，先矮□子搂着八皇子的残躯嚎啕大哭，随后一身血泪地奔去跟天子说话。

虞之渊怔怔地跟着人送天子回宫，坐在龙床边的檀木凳子上，拿着帕子给天子擦脸。

既然虞之渊单枪匹马就能杀了八皇子，那想来，天子病倒在床，淑妃没本事叫来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