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坐山观虎斗[第4页/共5页]

金折桂笑道：“威风就好，管甚么朴重不朴重。”

慕容宾从速将阿烈抱起，将她送回帐篷里安息。

“玉九，你的手指给我看看。”金折桂出声问。

“北边发明郁观音孤身跟柔然人缠斗！”拓跋平沙大步流星地出去传话，见戚珑雪、金折桂二人站在一处，一个风雅温婉、一个豪气雍容，二女各有千秋，不由多看了几眼。

拓跋平沙、慕容宾再看玉破禅并不看阿烈，心知玉破禅虽气度宽广地不计前嫌，却也不肯再理睬阿烈，从速劝阿烈的阿娘：“快把女人搀扶归去吧，好生开解开解她。”

尖兵摇点头：“不敢透露我们的位置，部属不敢靠近去看。”

戚珑雪气恼金折桂一群人撇下她出塞，因而成心不答。

傍晚，金折桂查抄了一下玉入禅洗过的衣裳，就进了帐篷里睡觉，闻声一阵埙声，心知是玉破禅在吹，心想此人睡了十天，倒是有精力得很，第二日一夙起来，出了帐篷，见其别人还没醒来，瞧见阿烈拖着身子将一束野花放在玉破禅帐篷外，又见阿烈要过来跟她说话，回身大步向小溪那边去，在溪边洗脸漱口后，先站在山脚向下看，随即又向山上去，交来回回几次，就见阿二跑来。

玉入禅道：“难怪会引来柔然人追抢，也带的太多了一些。”

等进了十一月，天上第一场小雪落下的时候。

“看清楚是谁了吗？但是梁松他们？”金折桂问。

不愧是范康的门徒……金折桂内心想着，却懒得去猜玉入禅那半拉子小人又算计甚么。

玉破禅这几月里最舒坦的光阴，就是隔上两三日，借口胡子长长了来金折桂这往狼皮褥子上一躺，然后展开眼就能瞥见金折桂专注和顺的目光，心知戚珑雪来了，他顾忌多了，怕是再不能那么频繁地过来。

虽郁观音也很美，但郁观音身上不时候刻都有上位者的气势在，叫人不敢直视，天然比不上年青又心善的戚珑雪，叫人看了就又爱又敬。

玉入禅会承诺，大大地出乎世人料想。

阿六拿起手上竹笛，忽地吹了起来，只听笛声忽地尖啸，忽地低吟，就像着这塞外的北风，无孔不入。

“当真？”严颂喜不自禁，见金将晚、沈氏没忘了他那一份，就去翻看沈氏给他筹办的衣裳，见里头小衣裳、亵裤、鞋袜无所不有，又去看玉破禅那一份，见里头远不如他的详确，虽有鞋袜衣裳但其他的就没了，不由脱口道：“坏了，将军把我当半子看了。”

戚珑雪被一群人看着，微微有些羞怯，先从囊中拿出一条泡过药的洁白棉带递给玉破禅，“把这个绑在眼睛上，我就教过西陵城的大夫，这个药能治你的眼睛。”

金折桂点头，“不可，我们没筹办好之前，不能冒险引来任何人。”

世人齐声道：“这柔然人实在可爱，专鄙人雪后抢人家东西。”

“是车队？车队里，定然有粮食、茶盐。去救人吧。最多，救了人以后，绕远一些，不将他们带回盗窟。”玉破禅说着就向外去，远远地瞧见阿烈又在看他，扭过甚去，“老九也去，早早历练一下也好。”

“阿五，风大，别出来。”蒙战对戚珑雪说话，眼睛倒是看向玉入禅。

“玉少侠，阿烈醒来不见你一面，不肯吃东西。”阿烈的阿娘道。

“建盗窟，盗窟的名字，就叫黑风寨。”金折桂判定道。

金折桂见他一只曾被她折磨的手上伤痕累累，另一只手却纤长精美，立时道：“我把大氅泡在溪水边了，转头你给我洗了，晒干了，再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