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做官不如卖臭豆腐[第3页/共4页]

金折桂听到一声颤巍巍的“蟾宫”，就推着金蟾宫向外去，然后拄着双拐也向外走。

金蟾宫软软的小手拍在金折桂胸口，金折桂陡峭了呼吸，咽下一口唾沫，“别了，还是先贡献给你那豆腐西施玉婶子吧。”摇了点头，想到玉破禅破罐子破摔后，玉家有无数好戏能够看，不由为不能亲临玉家可惜。

瞽目白叟道：“看这孩子叫钟姨娘吓的，难怪金将军说不要妾室了。”

阿四并不提金朝桐一群人是如何病的，只轻笑说：“到底是书香家世，身子骨弱一些。”

金蟾宫离京好久，此时忍不住翻开帘子向外看。

金阁老也唯恐金蟾宫触怒了太上皇，忙拍着金蟾宫的后背，“好了好了，不要姨娘就不要。”到底是孙子小，只当他被姨娘吓着了，就作势对身边人叮咛：“快跟老夫人、夫人说，不准人再当年老儿的面提甚么姨娘。”

阿大忙道：“八少爷，臭豆腐不是你那样做的。”不自发地看向金折桂，想起那一盘味道奇特的臭豆腐，不由犯呕。

“魁星，快快起来。快回肩舆。”紧跟着金阁老的金二老爷金将溪从速去搀扶金折桂，“父亲，还在大街上呢，回家再说吧。”

瞽目白叟道：“不碍，这丫头忍得住。”

玉破禅对这仗着家世肆意“欺负”的人感受陌生得很，看金朝桐几人连连呼痛，不由地轻笑一声，只感觉心气顺畅了一些，手上还是向岸上惶恐失措的玉家人对准，嘴上说：“等回了家，我先去尝尝臭豆腐的买卖，你们愿不肯意跟着我？”

金阁老忙空出一只手挽着瞽目白叟向前走。

陆连续续金家几人被哄上船，然后设想落水。因金朝桐几人染上风寒需求在岸上驿站疗养，金折桂等人就乘船先行一步。金折桂掐算着休假日，才叫船渐渐泊岸――若不是休假日，金阁老、金二老爷金将溪等“有头有脸”的不在，驱逐他们姐弟的步队里少了有分量的人，少不得要被人拿着作筏子，假造出他们姐弟不受待见的话――毕竟，他们流落在外的时候，金家但是没人去找。

玉破禅瞅了眼金折桂，沉吟道：“我觉得小前辈认出是我摆的玉字，会吃了臭豆腐，然后满嘴赞好，再借着叫宁王犒赏我给我联络上。”千万没想到，金折桂没他想的那么巨大，竟然没吃，“小前辈放心，我做出的第一盘臭豆腐，必然会送去请你咀嚼。”

一群几十匹马护着三顶肩舆几辆马车渐渐向前走，到了神都城城南梅杨大街上，离着金家门另有半条街，肩舆就停下。

金将溪从速伸手托了一把，又见瞽目白叟出肩舆，便从速称呼着“花老先生”向前迎去。

“嘘，在内心记取就好。”金折桂一笑，来驱逐的人里头金夫人的陪房都只能站在前面看着，可见，金夫人现在在家说不得话。

落水的人喷嚏连天，船上看戏的人喜不自禁。

金折桂从他翻开的帘子裂缝里向外仓促一瞥，就见都城还是繁华，路边卖艺卖唱的比比皆是，与蒙受战乱的扬州一带迥然分歧，莫名地有些伤感，因而握着金蟾宫的手，又细细叮咛他，“还记得回家后如何说吗？”

离都城渡口不远，就有金家来人在岸上骑马驱逐。待到中午船泊岸了，公然金家三房三少爷金朝杨、金家二半子柳四逋等人带着管事、管事媳妇过来。

“一别就是几十年，花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