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县衙[第2页/共3页]

虽说邢辰牧并未承认，但县令信赖本身看人不会错，心中已经将邢辰牧当作是銮城派下来的官员，直言不讳道：“非也，说来忸捏，此事并非是我不管，而是......管不了。”

“是是是，下官睢阳县知县蒋伯文，见过钦差大人。”

说到这，卓影倒是想起另一件事，踌躇着问道：“牧儿，前次我求你那事......你考虑得如何了。”

午餐后，邢辰牧叮咛影八将那些盗匪押至县衙，本身也亲身跟着去了。

邢辰牧现在对卓影的话是言听计从，很快点了头，带着他们三人入内。

本来那帮盗匪确切是睢阳县人，就住在运河边上的睢阳山脚的村落内，第一次有人来报官时，县令便动手调查，好不轻易晓得了他们的下落，派了县衙的官兵将人拿回，可还没等问审，梁州知府便来县衙要人。

“如何？如果浅显百姓，本日这事你便不管了？”邢辰牧挑眉，独自走到那主位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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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昨夜里喊得嗓子发哑，此时还未规复，说话都带着气音，邢辰牧一听便悔怨了，也没将碗递给他：“抱愧, 昨晚――”

师爷这才犹踌躇豫地带人退下了。

恐怕邢辰牧悔怨般，卓影立即应下了。

“但是老爷，这......”师爷看了看卓影几人腰间的佩剑，非常不放心。

“嗯。”卓影点头，过了一会儿邢辰牧觉得他已经睡了，却又听他小声道，“你不上来吗？”

不管如何，有人来找他这个父母官，这事他还是得管。他便又第二次将人给抓了起来，也不敢再关押，连夜升堂问审，可对方拒不认罪，死咬着劫船之人不是他们，梁伯文欲用刑，府衙的人便又赶到了。

这才有了这第三次劫船。

“不出去，我在这陪你，等你歇息好了，我们再一起去县衙。”

“大人这是做甚么？”

邢辰牧的手很暖和，带着些皂角香气，覆在眼上挡去了照入屋内的阳光，卓影便乖顺地闭上眼，快睡着时又小声嘟囔：“我们昨夜惹的那帮盗匪也不知另有没有朋友，内里伤害，你先别一小我出去。”

卓影幼时满觉得练武是天底下最累的事, 到厥后风俗了，也不觉甚么，可昨夜那一通折腾下来, 比练武累多了, 此时他不过是半坐着身子, 便感觉腰上疼得短长，“那处”也一向有酸胀之感。

县令便道：“没事，他们既然能剿除数十人的盗匪，真故意伤我，你们就是在这守着也无济于事。”

话虽如此，语气中的宠溺却满得像是要溢出来。

因为小莹特地交代过，半途无人敢去打搅他们歇息，这一觉便一向睡到了中午，卓影才总算是再次醒过来，邢辰牧只比他早醒一会儿，见他醒了便问道：“感受好些了吗？”

待全部厅里只余下县令与邢辰牧等六人，那县令道：“恕蒋某无礼，敢问您但是朝廷命官？”

县令年纪不小，已有四十高低，见邢辰牧的穿戴打扮与身边带着的这些人，也知他来头不小，不敢等闲怠慢。

换人主持朝政乃是国之大事，加上邢辰牧成心替邢辰修建立声望，当初下圣旨时便贴了布告也下发了公文，公文以八百里加急送出，此地官员应当早已收到。

一顶断案草率屈打成招的大帽扣下来，府衙硬是又将人给带走了。

“大人倒是看得明白。”邢辰牧笑了笑。

邢辰牧睡在床榻外侧，见他想起家便先一步下床替他拿了衣物，想了想又道：“盗匪的事也不急，要不你再歇息一日，明早我们再去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