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给你上药[第1页/共2页]
说着,他看了一眼本技艺里的药瓶,勾唇:“不查抄好的药,可不好乱花的。”
别说是小我了,就算是头猪,现在也该反应过来了吧?
气得“唰”地站起家,叶将白头一回风采全失,咬牙切齿地甩着袖子道:“他动手不重,是我!”
叶将白拢了袖子,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但是,这位七殿下却像是惊过了头,下认识地就伸手捂住了自个儿的屁股,扭过甚来一脸震惊隧道:“您……您亲身来?”
赵长念没看他,叶将白也就完整不消再假装,一双眼半垂下来,冷酷又残暴。他想伸手替七皇子褪掉袭裤,此人反应倒是比他还快,闷着头自个儿伸手把裤子褪了,暴露……
叶将白拱手行了礼便在她身边坐下,取出一瓶子药来,道:“宫里端方多,也是为了各位殿下的安危着想。”
认识到本身的右手比脑筋反应快,叶将白“啪”地就给了它一巴掌,然后轻咳两声,道:“会有些疼,您忍着些。”
“有点难受……”皱眉嘀咕了一句,她侧头暴露一只眼睛看向叶将白,不幸巴巴隧道,“头好晕,想吐。”
太子部下的人没包涵,打得狠,可七皇子这腰是不是也太细了些?又白又软,线条顺着滑上去,藏进堆叠在一起的衣袍里,像连绵的河水弯进了山,让人忍不住想抚上去看看。
“不……不是。”赵长念吓得舌头都捋不直了,“这等事情……还是宫女来比较安妥,您这般高贵的人……”
堂堂男儿,提及话来跟谁家撒娇的小女人似的,听得叶将白一阵嫌恶。
叶将白:“……”
在屁股和小命之间踌躇了半晌,长念哭丧着脸把脑袋往枕头里一埋,不吭声了。
这眼神像极了谁家走迷路了的狗,叶将白微哂,低头靠近她一些,问:“您现在想明白本身为甚么会这么难受了吗?”
宫里有谁能有本领换掉皇子给太后的贺礼,脱手还比太子更风雅?又是谁引她去的太子宫里请罪让她被罚?谁给她上的药让她更加难受?
被气得笑了,他伸手捏了一把眉心,点头道:“不消宫女了,鄙人亲身来。”
叶将白:“……?”
神采很驯良,说到背面的语气倒是已经带着些不悦。长念听得胆颤,不敢点头,也不敢点头,一张小脸青白青白的,都快哭了。
长念茫然地看着他。
但是,手伸到一半,就被人拦住了。
白嫩得不像话的小半截腰身,和惨不忍睹的臀部。
方才内心还在算计,被面前这场景一晃,叶将白怔了怔。
是我给你抹的药有题目!你他妈中了我的计!你能不能想明白了怪我一下,让好人获得该有的成绩感?!
就是有你在中间看着我才不能放心啊!长念悄悄咬碎一口牙,心想她如果光亮正大的女儿身,辅国公就得娶她才气抵消这轻浮了!
叶将白噎住了,沉默地站在榻边好久,感觉有点头疼。
议事殿侧堂的阁房里是专门设了给辅国公安息的软榻的,恰逢春季,上头已经铺了厚软的褥子,赵长念抱着枕头趴着,虽是疼痛难忍,倒也舒坦了几分。
也不晓得是不是太愤恚了,长念趴着趴着,竟然开端头晕。
乌黑的肌肤里垂垂透出红色,粉粉嫩嫩的,像春日里的樱花。叶将白是在当真地给她伤处倒上药粉的,可倒着倒着,目光就忍不住往上看。
叶将白被她这毫不粉饰的冲突给怼了一下,微微眯眼:“鄙人没有这个幸运?”
这话实在已经有表示之意,正凡人都该警悟,但是榻上这位完整没反应,随便嗯了两声便道:“找个手重些的宫女吧,我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