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两首诗的风波[第2页/共3页]
“好,好,好!”石崇抚掌而笑,连说了三个“好”字:“这二句,当真写绝了雪与梅的特性,倘若写梅胜雪,未免过分公允。写雪胜梅,又表示不出梅的不畏酷寒。‘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二者各有千秋,令人拍案叫绝呀!”
“这,竟是全新的韵律!”
项羽失利自刎乌江,不是没有事理的啊。难怪陈平会说:“我多诡计,是道家之所禁。吾世即废,亦已矣,终不能复起,以吾多阴祸也。”
“左太冲,左太冲,不愧是左太冲!”
刘琨刘越石欣喜道:“太冲兄,这首诗当真是你听闻来的么?”
“比时下诗词更合于乐律,但仿佛是在某种框架当中,少了自在之感。”
“快写快写,不要磨蹭!”
世人逼迫左思无果,只能长叹短叹,连喝酒作诗的兴趣都没有了。
“啊?”
其别人看到后,欣喜道:“哈哈,太冲有新作了。”
“快弹!”
“好。”
曾与国舅王恺斗富的石崇石季伦微微一愣,单是这一首看似平平无奇实则发人深省的咏梅诗,就让无数士子自惭形秽了,倘若另有一首,那岂不是能与形成洛阳纸贵的左太冲比拟了?
刘琨双眼死死的盯着纸上写好的咏梅诗,如有所思,似有所。转眼看了看四周一个个兴趣盎然的诗右,内心叹了一声。
左思呵呵一笑,道:“这两首诗是从宫里传出来的,我也不知是何人所作。宫人闻声阳平公主吟唱,便传了出来。厥后我一探听,皆说是左贵嫔所做,但我却不如许以为。左贵嫔的诗风不是这模样的。至因而和人所做,你们也别问我,因为我也不晓得。”
“好,好一句‘梅雪争春未肯降’,真与‘凌寒单独开’有异曲同工之妙!”
司马衷伸了个懒腰,想了想,在纸上花了几把兵器的图样。这个年代冷兵器固然也已经生长到了必然阶段,但和后代比起来明显还掉队的很。特别是近身作战的短兵器,更是稀缺。
“另有一首?”
“梅雪争春未肯降・・・・・・”
左思呵呵一笑,不置可否,看着世人道:“别急,另有一首。”
世人围在桌子前,只见左思左太冲提笔写到:“墙角数枝梅,凌寒单独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在司马衷和陈平研讨诡计狡计的时候,一场小小的诗酒会正在停止。几名年青士子把酒言欢,浅唱低吟,放浪形骸。
洛阳纸贵左太冲,左思!
世人如痴如醉,沉醉此中。
有陈平对于贾南风那伙人,司马衷算是吃了颗放心丸。
“不错,整首诗都在某种框架当中展开,仿佛是在格律、音韵、对仗方面更加工致。”
满是说话固然朴素,但一句“凌寒单独开”写绝了梅不畏酷寒的品格,只要在宦海中沉浮过的人,才气有这般感慨。而左太冲,却并没有如许的经历,他的赋为第一,诗为第二,想要做出这类诗,仿佛不大能够。
“喜子,你让秦王进宫一趟。”司马衷叮咛道。
“太冲,这・・・・・・是谁的诗作?”陆机陆士衡一脸镇静的问道,如许的人才可称得上是冷傲了,如果不见一见,实在是说不畴昔。
太康十年,陆云与其兄――一样为金谷二十四友之一的陆机陆士衡入洛阳拜访太常张华,张华奖饰道:“伐吴之役,利获二俊。”
一名约莫二十摆布的俊朗青年持酒走到劈面约莫四十岁的中年人跟前,笑着问道。
司马衷的话几分是真几分是假,恐怕除了他本身以外,没有人晓得。
喜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