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跟哭丧似的[第2页/共2页]
大姑家离镇上不远,我和爷爷刚到她家内里,就听到内里传出嚎哭声,听起来跟哭丧似的。
廖长命是大姑家的独苗,本年八岁,自小被宠得没法无天,最喜好欺负我了。
那得好久,爷爷是欺负我年纪小嘛?我想得出神,爷爷趁我不重视,拿针刺破我的手指头。
他俯下头,冰冷的气味吹拂在我耳际,“我的骨骸很可骇?”
我不乐意了,大姑那么坏、对爷爷又不好,管她干啥?
我担忧爷爷心软,不但要不回牛车,没准还贴钱给大姑。
“不、不成怕。”我躲到一边,嘴上说不成怕,目光却严峻地在他和骷髅之间来回。
终究到了赶集这一天,为了牛乳糖,我破天荒地起了个大早。
大姑丈跟在前面,哽咽道:“寿儿昨晚溺水了,救返来后,一向昏倒不醒。”
“爷爷,我们啥时候把牛车要返来?”要不是此次赶集,我都忘了这事了。
爷爷独自走到床边,见廖长命神采惨白、毫无活力地躺在床上,暗叹了口气,把手放在贰心口上。
爷爷面带忧色,拍拍我的手,哄道:“阿音,看看再说。”
我惊叫了一声,直今后退,男鬼不知啥时候呈现在我身后,抵着我的后背。
“咋回事?”爷爷边问,边牵着我往内里走。
家里一些糊口用品、另有朱砂用完了,也要买。
我听到大姑要找爷爷,扯了扯爷爷的袖子,“爷爷,我们回家吧?”
为了引楼湛天出来,爷爷留下了我,他的道行远在崔孀妇之上。
我没忘了爷爷骗我的事,哭着问:“爷爷,你为啥要骗我?张雪妮差点把我弄死。”
本来昨晚廖长命偷偷跟人到河里沐浴,而他们村里只要一条河,往年常常灭顶人。
爷爷给小木牌穿上红绳,戴到我脖子上。
我疼得直吸气,看着爷爷把血滴入碗里,问男鬼卒于何年,又念出我的生辰。
因为家里的牛车被大姑抢走了,只能搭村民的。
我们一进屋,大姑就扑了过来,哭嚎道:“爸,你快救救寿儿、救救寿儿……”
总归是亲闺女,爷爷也不能拿她如何,这事就不了了之。
为了赔偿我,第二天,爷爷给我筹办了很多好吃的。
爷爷见我要哭不哭的模样,有些心虚了,“阿音,是爷爷不好,别生爷爷的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