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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居正》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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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 送风葫芦取悦皇上 练隐忍术笼络太监[第1页/共6页]

李太后下认识地瞟了一眼冯保,这位大内总管,也正拿眼瞧她。四目相对心照不宣,冯保的眼神里仿佛藏了如许一句话:“如何样,太后,张先生的心机,主子猜得不错吧?”李太后俄然眉毛一拧,口气峻厉地说道:

张居正明里是对冯保发言,暗里倒是说给李太后听的。他奇妙隧道出对章大郎的奖惩标准,看李太后作何反应。

“启禀太后,您不是另有事要问张先生吗。”

冯保伸着脖子看了看,嗤地一笑,说道:“这不就是风葫芦嘛,都城里头,满街的孩子都玩这个。”

一听这话,冯保内心头有些绝望,他信奉“怯懦做不成大事”的事理,但转而一想,或许张居正用心这等低调,便叹道:

“些藐小事,何必轰动圣上。”

“方才太后提到《女诫》,臣倒有个建议。”

“这有何难?当今皇上圣龄幼冲,太后作为母亲,有羁系的任务。”

朱翊钧早就伸出小手想接过风葫芦,但见李太后沉吟不语,他又畏葸地缩回双手,向母后投以祈求的目光。

“嗨,你这话一说,反把我老朽当外人了,”冯保仿佛要大笑,又强忍着,肩膀一耸一耸的,手指着乾清宫的方向,说道,“张先生你放心,宫里头的事,咱包了。”

“这有何绝妙?”

“这个,光说说不清楚,得树模。”张居正想了想,又说,“皇上身边不是有两个小内侍吗,让他们出宫,找两个妙手学一学,再归去教给皇上。”

“是太后,”冯保眨眨眼睛,一副皮笑肉不笑的神情,“太后早就晓得章大郎是邱公公的外甥,故意保他又说不出口。你那揭帖里用了‘误伤’两个字,真是绝妙啊。”

“太后,臣想将此礼品献给皇上。”

“回太后,臣的确有投鼠忌器之意。”

就在张居正专注地玩那风葫芦时,殿堂里的三小我,可谓是心态各别。李太后看着这位长髯及腹身着一袭仙鹤补服的大臣,那么投上天玩一只风葫芦,她既打动又感觉风趣;冯保没想到张居正会想出如此绝招媚谄皇上,在佩服张居正老谋深算的同时,内心头又酸溜溜的;朱翊钧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始终没有分开那只翻高涨跃的风葫芦,全部神情显得非常镇静。有一次,眼看风葫芦将近跌到地上,他吓得惊叫一声,霍地从御座站起,恨不得一步跳下金踏凳,去抢救那只风葫芦。斯须间,但见张居帮手悄悄一抖,那只风葫芦又贴地飞起。小皇上欢畅得拍掌大笑。这发自肺腑的银铃普通爽利的笑声,李太后听了非常惊奇――好多年了(或许向来就未曾呈现),她都没有听到过儿子的笑声如此甜美!

“张先生,此次京察,把这些人十足撤职。”

“臣让刑部勘查此事,成果尚未出来。”

“张先生为何要投鼠忌器?你且秉公而断。不然,六科廊那帮爱嚼舌头的言官,又有进犯咱的话柄了。”

张居正接太小火者递上的湿巾,擦了擦汗,还是回到椅子上坐下,款款答道:

朱翊钧脚一跺,那神采竟又成了一言九鼎的人间至尊。张居正并不“领旨”,而是适时调转话头,对李太后说:

“啊?”李太后微微仰起脸,以踌躇不决的口气问道,“你是说,玩物不会丧志?”

正在她摆布难堪不好表态时,张居正又说道:“太后,臣这几日与部院大臣扳谈时,曾留意问过他们,小时候除读书外,是否玩过风葫芦之类的玩具,几近统统被扣问之人,都答复说玩过。”

冯保赶了几步路,说话气喘喘的。他俩站着的处所,是中极殿的左边。冯保摆布瞧了瞧,叮咛带路的牙牌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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