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回 访衰翁决心惩滑吏 弃海瑞论政远清流[第7页/共7页]

张居正的话句句在理，杨博无从回嘴，只得长叹一声，忧戚说道：

灯一亮，方老夫认清了王篆，纳头就要下跪，王篆从速把他扶住，指着张居正说：

“哎哟，仇人哪！”

“方老爹，你不要听王大人的，你方才说得很好，请持续讲下去。”

“方老爹，你不要瞎扯。”王篆瞅着张居正的神采仿佛又要阴了下来，便及时提示。

张居正笑吟吟地站着说：“方老爹，这一贯可好？”

“方老爹，你看是谁来了。”

说罢，张居正抬手一请，两人便出了门，有说有笑向膳房走去。

“小可一时图嘴巴欢愉，说话扎着了张阁老，还望大人不记小人过。”

杂货铺已经上了窗板，大门也关得严严的。一名便衣马弁上前拍门，大声问：“有人吗？”

张居正敛了笑容，略作深思，答道：“黄立阶上这道折子之前，海瑞还给仆寄来一封信札，大要上是问安庆祝，字里行间，也约略流暴露意欲再度入仕的设法。”

“张阁老？”

“是王大人。”马弁答复。

“啊，这位海大人可谓大志未泯啊，”杨博赞叹了一句，接着问，“你这首辅，筹算如何措置？”

“好吧，咱也不要别的，只要一碟咸菜一根葱，两个窝头一碗粥，有吗？”

张居正已重视到了杨博豪情上的奥妙窜改，他想尽量压服这位老臣支撑他的鼎新，因而委宛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