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柴管家与白骨刀[第1页/共3页]
“找到了!”秋白耳朵微动,脸上显出忧色,内气从丹田升腾,大步奔向一处房舍。
“部下包涵!”柴管家大声呼喊。
秋白此行不是打猎郊游,而是去灭了天水寨。
“少年,你找死!”段天竺神采阴沉,几近要滴下冰渣,话语从牙缝里挤出。
这是天水寨的弟子亲眷的住处。
“少年郎,叨教你是哪家的后辈,来天水寨有何贵干?”柴管家有礼有节,倒是一个知礼数的人!
这白骨刀,除了嗜血好杀,还非常好女色,来到天水寨后,已经坏了好几位良家女子的明净,就算寨中弟子的女眷,冷不防也会被他掳掠来欺辱。
“掌意!”老供奉肮脏的身材微微一顿,仿佛变成一座接连六合的山岳,手掌腾起掌意,倒是大山普通坚毅的意境。
这天水船埠,以及全部天水湖,都是天水寨的资产。
白骨刀再次迎向拳头。
一起无话,两人仓促走出船埠,沿着山道前行,火线是一座低矮的丘陵,有弟子三三两两的在巡查,丘陵上绿树成荫,很多房舍掩映在树木间,屋前屋后都有简易的练功园地。
三十年下来,气力渐渐积聚收缩,比来几年,连统治蓝山郡的青阳门都挑选与其合作。
“你也不差多少,起码这身轻功,我是不管如何也追不上的。”老者悄悄感喟。
秋白举起拳头,内气内敛于拳中,一招“大江潮涌”,缓缓捶向段天竺胸口。
但邪门的白骨刀,在白金色的碎玉拳内劲下不堪一击。
这么点妙手,就能成为涞水县最大的武道权势,这涞水县确切武道式微。
精美的房舍狠恶颤栗,屋子里乱七八糟的声音戛但是止,气急废弛的声声响起,“哪个狗日的,敢坏老子功德!”
“不好!”老供奉与柴管事神采大变。
“血煞门的陈长老找上门来,寨主他们便一起出去了,说是去高老庄,这高老庄的仆人,在我们涞水地界,也算是一方大豪。”柴管事回想道。
“嘭――”铁棍敲击牛皮的声声响起,拳头微微震惊,震开了白骨刀,光亮的拳面上,模糊泛出一丝金光,段天竺心神震颤,眼中仿佛有波浪扑来,耳入耳到哗哗的潮涌声。
柴管事与老供奉跟在身后,眼角抽搐,“这小子,实在暴力。”
气机感到,秋白也回望老者与柴管事。
天水寨固然有些财力,但穷文富武,扶养的弟子却也未几,据天水三雄的侍从透露,天水寨的门人弟子,统共不到三百人,此中大多数只是练了些粗浅的外功,有幸得授内功,练出内气的弟子并未几,只要五六十人,这些弟子中,只要三分之一的弟子内气小成,粗粗算来,最多二十位小妙手。
老供奉大步跨出,噔噔有声,手掌伸出,土黄的内劲升腾而起,远远袭向秋白,想要围魏救赵。
沿河的直道上,地盘平实,门路还算宽畅,秋白策马奔过,一起惊起无数飞禽。
那处房舍,较着比普通的房舍大上一些,环境也更好,独门独院,四周十丈没有别的房舍,一株矗立的针叶松立在院中,鸟语深深,非常清幽。
邪气一触即溃,刹时被白金色内气压抑,碎玉拳缓缓袭来,震开白骨刀,捶向段天竺胸口,段天竺眼中绝望,脑中只剩一片刺眼的白金色。
人流拥堵,汗臭味满盈,赤裸胳膊的夫役喊着号子,汗流浃背,把木料从堆栈里背到船上。
骨刀很小,只要巴掌是非,色呈惨白,邪气森森,这就是段天竺仗之成名的白骨刀,也是其名号的由来。
涞水贯穿天水湖,一起由西向东,滚滚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