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兄长的信（二）[第3页/共3页]

果不其然，在人满为患的人群中，停着十几辆拉车，拉车上摆满了一具具尸身，有十几位族内的嫂嫂与婶婶，现在伏在车上的一具具尸身上，嚎嚎大哭。

「八月二十五日，我们攻打了‘公丘’，守城的是滕国的司马‘毕战’，在攻打这座城池时，城内的滕国军民联手抵当我们，除此以外，另有一些穿布衣、打赤脚的男人，这些赤脚的男人，一个个很短长，单凭一柄剑就能让三五名步兵没法靠近，但终究，这些人被我们的弓箭射死了。蒙挚叔称呼他们为‘墨者’，那是甚么人？是滕国请来的帮手吗？」

第九篇：

「八月二十一日，本日我们遭到一支滕国军队的攻击，我杀死了两名滕国士卒，终究能够不消昧着知己搏斗无辜的滕国国人，我稍稍松了口气。在战后查抄尸身的时候，我发明被我杀死的那名滕国士卒，手中死死攥着一束头发，心中俄然很难受。这名被我杀死的滕国士卒，在他的故乡，或许正有一名年青的女子正为他日夜祷告，祷告他能够安然归去。」

“你是……”

蒙仲一听，便跟着蒙虎一同来到乡邑的东边。

第十二篇：

俄然，有一名年纪比蒙仲大抵大五六岁的蒙氏后辈走到了蒙仲跟前，问道：“你就是蒙伯的弟弟蒙仲，对吧？”

看到这十二篇家书，蒙仲久久无语。

「玄月初九，本日我们被滕国司马毕战带领的军队击败了，因为军中的族人越来越思念乡邑，也越来越抵抗这场战役，不但是我们，华氏、乐氏等其他家属的族人亦是如此。传闻军司马本来要惩办我们，但蒙擎叔跟其他家属的家司马结合起来顺从，让军司马放弃了对我们的奖惩，但我们必须帮手王师攻陷滕城，传闻军司马对蒙擎叔等人说，说他若打了败仗，宋王会杀死他，而在此之前，他会命令正法我们。蒙擎叔没有体例。」

蒙仲恍然大悟，接过包裹后感激了一声。

因为战役而受益的，永久只是一小撮人，真正参与战役的当事人，不管是宋人还是滕人，实在都是受难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