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不要脸(9号还有一更)[第2页/共3页]
龚炎则见她似在失神,嘴角一压,重重顶了,春晓不由叫了一声,龚炎则喘着气道:“现在爷越是沾你的身子越觉不敷,倒有些饮鸩止渴的意义,你却还给爷想旁的,可不是找罚!”说着下下用力,春晓眼底晕眩的短长,再没余力看天,只拿一双清泠泠的媚眼看他,龚炎则心神摇摆,忍不住使出各式窍宗折腾,不一时,春晓便出了汗,狼藉的发丝粘在粉颈面庞上,一张脸更是红潮层叠。
天空靛青,疏落的枝桠在天空下阡陌交叉,雪沫子卷走红梅,白的白,红的红,带着冷凝的香气,跟着男人的推来送往,在她眼底摇摆。
有丫头安插长案,案上连续摆好纸笔粉彩,春晓端起笔,望着不远处倚在树干上眯着眼的男人,涎着墨的笔尖竟有些颤抖,深吸气,举腕落笔,公然,纸上的线条似被风刮过,偏离很多。
夕秋出去时,就见炕上锦帐落了一半,三爷拥着女人正睡的沉。她走畴昔,悄悄将另一侧锦帐掖好,轻手重脚的出去,与几个丫头小声道:“我们就在这做些针线,看模样要睡一阵。”
“姨奶奶那小我,真不希冀能对谁好。”说着夕秋望了望窗台上的沙漏,起家道:“我去叫婆子备出午餐来,一会儿三爷与女人醒了恰好用饭。”
春晓羞都要羞死了,干脆鸵鸟的藏在龚炎则怀里不露头,丫头们早烧了热水,等二人返来抬出来,因她手脚软绵,龚炎则干脆抱着她同在一处沐浴,待洗好了头发,就发觉春晓已昏昏欲睡了,龚炎则命苦的看了眼又有贲起之态的某处,咬牙把人抱回屋里安设,再独个折归去,冷了半晌才算熄了这团火。
还没瞧见男人如此恶棍过,又听是只对她一个,春晓顿时笑的极甜。
春晓的脑袋跟炸了普通,浑身着了火,身下冰雪峭寒,身上被男人紧紧裹着,真真体味到甚么是冰火两重天,又是外头,日头正亮,梅林远处模糊可见丫头们的身影,不由又羞又闹,用力捶着龚炎则想叫他罢休。
春晓温温软软的笑了笑,点头成是。
春晓羞的无言以对,龚炎则奇怪的亲了亲她的小嘴,随后搂着她的腰缓缓沉下去,许是雪地里太凉,那妙处的紧致暖和更是将他激的眼睛赤红,再顾不得其他,耸着大开大合起来。
最后还是夕秋咳嗽一声,道:“我们贴身服侍的不是闺阁蜜斯,嗯,阿谁……也是平常,用不着大惊小怪,如果惹女人不安闲,三爷不欢畅,那便没法服侍了。现下我问问,做不来的趁早说,外头洒扫、灶上打动手亦或是专做针线活计,随时都有人顶替。”
三人赶紧点头,而后屋里又没了动静。
不就是在脸上乱画么?春晓一咬牙,忍了。
春晓抿住唇,一口气不断的画了很多线条,随即撇开,叫丫头重新铺了新纸,并不昂首再看龚炎则,寥寥几笔便将男人梅树下的尽情慵懒勾画出来,换笔沾朱砂,梅林点点殷红,将男人拢在此中,与世隔断。
春晓张嘴娇丨喘,一团团白雾满盈着红唇,两手慌乱的抵住龚炎则,宽裕道:“别如许,爷,在外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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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是春晓画上的男人并不刻画五官,叫龚炎则借题阐扬当场办了她。
春晓惊呼着攀住他的脖子,只感觉龚炎则大步迈着,很快就被抱进梅林,龚炎则扯了春晓的披风铺到雪地上,不等春晓挣扎着坐起,便将人扑到披风上,一口含住她的嘴儿,细细吸吮,手跟着摸进她领口,大力揉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