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第2页/共3页]
唐颂呐呐的点点头,回身出了门。
此次的手劲儿比前次还大,唯恐她再多嘴,本来按住她后脑勺的手直接改成掐住她的下颚,让她疼得有话也说不出。
唐灏望向与唐颂房间相反方向的那扇禁闭的房门,似是模糊发觉到甚么,却也没说穿,只是叮嘱她,“女孩子的脸如果留下疤就不好了,娘舅舅妈也会担忧,我去打电话叫宋大夫过来,你先回房歇息,不要到处乱跑。”
但是,现在她的蠢女儿主动奉上门来,换个角度想想,这又不失为一个好机遇。
这么大的步地让唐颂感觉头疼,耐着性子把对灏哥的说辞又跟他们一一说了一遍,并包管今后会重视,这才满混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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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净的手心在他眼皮子底下缓缓摊开,内里握着一管消肿药膏,另有一张纸条。
唐颂“嗯”了一声,看着唐灏瘦高的背影又回身折回了楼下,消逝在楼梯角。
要说这世上独一真正在乎他的人,估计也只要江茜这么一个了。
那一眼,像是能望进唐景琛骨子里去,像刀一样剐得他骨肉分离疼痛不难忍。
唐景琛喝水的行动顿了顿,牵强的扯了扯嘴角,“你们唐家人,就数你长了双眼睛。”
贴在门后站着的唐景琛,听到门外唐家两个长辈的对话,特别是唐颂决计的保护之词,他垂在身侧的手垂垂握拢成拳头,手中攥着的药膏被他用力握变了形。
唐景琛不悦的眯了眯眼,他和唐家这长孙可没有设想中那么熟。
伤口本来就痛,再加上药膏本身带着点凉凉的薄荷感,唐景琛毫无垂怜之心,手上用了很大的力在涂抹药膏,伤口四周白净的皮肤都被他揉的红肿不堪。
方才在餐桌上用饭的时候还好好的,如何才半个小时不到的工夫,她的脸就成了如许?
明天是礼拜一,也是唐颂转学的日子。
唐景琛走下楼梯,从楼梯口站着的唐颂擦肩而过期,低头神采慵懒瞧了她一眼,比及唐颂抬开端时,又敏捷把眼神转了归去。
她正想着,蓦地身边响起了一阵旋律轻缓的来电铃声,唐颂吓了一跳,才发明是唐灏的电话响了,唐灏笑了笑,说了声“抱愧”,就跑到一旁接电话去了。
唐顿早早去了黉舍,家里几个长辈也要一起去病院看望老爷子,以是带唐颂去市一中办理转学手续的重担就落到了唐灏身上。
呵呵,真是天大的笑话。
拇指和食指把盖子拧开,揩了点粉红色的果冻状药膏,沾着药膏的食指就往唐颂脸上抹去,唐景琛对准了那道伤口,顺着口儿的轨迹一起将药缓缓抹开。
他这话说得玩味,唐灏也不在乎他的话里有话,“你固然不喜好唐家人,但也不至于伤害唐唐,毕竟她是无辜的。”
只不过仰人鼻息的糊口过了这么多年,好不轻易在唐家的职位有了点爬升,母子俩的糊口刚有了转机,老爷子俄然沉痾住院,唐睿鸿这个大威胁又在这个节骨眼上赶了返来,如若老爷子存了私心想赔偿这个儿子,在遗言方面方向唐睿鸿的话,那么他们母子今后在唐家的日子不会好过。
明显是要求,唐灏却将话说的不卑不亢。
比拟唐顿,她还是更但愿和萧衍分到一个班的。
“记得擦药,一天三次。”
明天除了早上的小插曲,唐颂一整天都没见着唐景琛的人,倒是明天一大朝晨唐颂清算整齐正筹算和唐灏取车出去时,就见唐景琛穿戴一套深色家居从命楼梯上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