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身陷土匪窝(5)[第1页/共3页]
这驴日的三麻子,一时不糟蹋我就难受啊。
客岁,“一刀没”传闻几十里外的镇差人所里新进了几条快抢,早晨就带众喽啰去掳掠,不想人家早有防备,他们刚进差人所大院,就被从窗户里射出的一排枪弹打倒四五个,“一刀没”也受了重伤。
我靠,咋回事?他如何啥都晓得呀,不会又是在胡扯,以激这个娘们本身说出来吧?
又说,至于攻打差人所的事,不消我操心,到时他自有体例。
别的,三麻子还说,实在他早已预感到那女匪贼会测验我们一下,匪贼嘛,无外乎妄图财帛之物,这也是人的赋性。
这帮蒙面大汉就是黑风口的匪贼,头领名叫“一刀没”,意义是刀术工夫非常短长,只要一出刀,敌手根基没个跑。说削你鼻子,不带伤着嘴唇的。
三麻子,高人也!
“是啊,如许的男人现在很难找了,”三麻子拥戴道,“不过哪个女人能跟着如许的好小伙,也是上辈子的福分,结壮,脾气也好。”
最后,三麻子道:“小子,明天估计那娘们要考证一下你的技艺了。”
三麻子感喟着摇了点头。
但没想到她会提出要枪,幸亏他‘有货’,便顺水推舟地献了出来。当然,即便没枪,他也会随便跟她说个处所,挖出点金银珠宝去买枪。
我娘,我内心咕咚一下,差点从椅子上栽下来,这不是明摆着把我往死路上逼吗?别说一个差人所,就是碰上单个的差人,我也得老远躲着走呀。
我点了下头。
本来,她家是诸城县林家村的,十年前,因为父亲欠了本村地主高大尚的租子,姓高的就逼她父亲让女儿给他当妾,那景象就跟厥后的悲情大戏《白毛女》差未几。
他这话我信,因为那坟地里埋藏的金银财宝就是个例证。
我靠,这也吹得太离谱了,十八年前我还在我娘肚子里呢。但又蓦地想到,我已经“三十五”了,内心就忐忑的要命,恐怕被那一枝梅看破。
被喽啰们抬返来后,没过夜就大口吐血而死。
他把林赛花抢来后,就逼她当了压寨夫人。一混七八年,豪情有了,却没孩子。
要报仇,就得去镇上攻打差人所了,这个,没人敢牛逼。
“腿脚工夫呗,”三麻子道,“不过你别怕,你不是有‘飞石绝技’吗?一招鲜,走遍天,到时你玩就是了。”
我忙摆手:“不可,不……”
分歧的是,她爹没喝卤水,她也没跑进深山,而是哭啼啼地坐着花轿去了高大尚家,当了人家的小妾,当晚还没入洞房,就来了一帮蒙面的黑衣大汉,不但把新郎官高大尚打了个半死,还把她也抢走了。
一枝梅坐在椅子上,眯眼看着我和三麻子,幽幽隧道:“大哥,叔,你们晓得他们为啥称呼我为‘二当家’的吗?”
三十五岁和十七八岁,从表面上看,那毫不是同一个级别的人,幸亏,俺“驻颜有术”,以是永久年青,呵呵。
话式微几分钟,枕边就响起了鼾声。
把个一枝梅和众喽啰忽悠的云山雾罩,连连称奇。
我一愣:“啥技艺?”
不等我开口,三麻子就抢先替我答了,说我叫郭德金,虚岁三十五,沂蒙山老虎沟人,四岁死了爹,六岁没了娘,先是跟着本家瞎子大爷乞食,七岁那年在路上遇见一名羽士,那羽士见我眉宇间透着一股不凡之气,便带着我去了一座名山,闭关修炼了十八年……
我见一枝梅眯眼打量着我,却不吭声。感受浑身很不安闲,便冲三麻子道:“咱……回屋睡吧?时候不早了。”
酒足饭饱后,一枝梅让喽啰们都退下,只留我和三麻子在其身边喝茶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