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我是皇协军[第2页/共3页]
到时,甚么阔宅大院,丫环仆人的,就都有了。还他娘的用着遭这个狗罪了?
逛了半条街,我感觉没意义,就进了一家酒馆,大声咋呼着把店小二要了一壶茶,坐在靠街的窗户前,渐渐呷着,打发时候。
这天,约莫是农历十一月中旬吧,北风呼呼地刮,天也阴沉沉的,仿佛要下雪了。
我娘呀,是一枝梅……
俄然有一天,梁大牙在一个山沟里调集起了近百个散兵游勇,大声宣布,个人投降了紧跟在屁股前面穷追猛打的大日本皇军。
咦?这,这俩人咋这么眼熟呢,我迷惑地眨了眨眼睛,脑袋俄然轰地一炸,几乎叫了起来。
炮兵们闻听,呼啦啦撒丫子向南窜去。我精力猛地一振,机遇呀,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不一会儿,我瞥见从西边街上走来两个穿戴黑袄黑棉裤、头戴狗皮帽子的人,向酒馆走来。
我就是抱着这个目标漫步的,只是,人家一见我这身黄皮,就退避三舍,二鬼子汉奸,大家喊打的东西,没几小我情愿靠近,连暗娼都嫌我们是没脊梁骨的癞皮狗。
我一头扑在地上,连嚷:“长官,饶命呀,我,我真不是用心的啊……”
“你哪个军队的,叫啥名字?”大牙持续问道。
然后,带着玲花出来,把我和三麻子埋藏的财宝挖出来,咱就成了爷了。
内心悄悄策画起来,这回谁也管不着我了,一向束缚我的阿谁死麻子恐怕也早死了。
实在,俺爹外号叫大鼻涕,但我嫌这名太不文明,就用心给他改了,免得让这些大兵笑话。
完了,完了!我连连哭嚎挣扎着被几个大兵拖上了小道,屁股猛挨了几枪托后,才诚恳地揣着万念俱灰的心,跟着他们向不着名的处所走去。
我想到这儿,不由腿一软,咕咚跪了下去,捣头如蒜:“长官,长官饶命呀,不是我……”
糊口安设下来,梁大牙贪婪的赋性也充分发挥出来了,整天去镇子上的“怡红院”泡女人。
我内心更怕了,就在这时,街上那两小我俄然回身,大步向酒馆走来。正面相对,对方固然用面帽子遮住额头,但眼睛以下是能看清的。
这处所,距高家庄应当有四五百里地,起早贪黑地赶路,估摸着用不了三四天的时候就能到了。
话刚落,只听一兵士扑哧笑出了声。
这小黄庄镇不大,跟阿谁王哥庄镇差未几,也是只要一条大街,沿街两溜商店,也有几家酒馆。
我就百无聊懒地出来沿街漫步起来,主如果看那些过路的大女人小媳妇,解解眼馋。
此时,一个三十多岁,呲着大牙的军官正牵着那狗链子低头眯眼地打量我呢。
我靠,这一竿子就把我爹的光辉形象戳了个稀里哗啦,令我这张灰脸不由一热,吭哧道:“能够……是吧,我忘了……”
我一下子坐了起来,刚昂首,却惊见周边站着几个持枪的大兵,枪口齐齐对准了我,而那条狗,就是他们的。
我就这么穿戴一身黄皮,戴着大檐帽,挎着盒子枪在街上漫步。
我忽地从地上跳起来,跟着多量逃兵,没命地向火线窜去。
可明白日的,我也不敢穿百姓衣服呀,不然被据点里巡查的日本兵看到,会打个半死。
梦中,玲花来了,她梳着两条大辫子,穿戴一身碎花衣服,面庞粉扑扑的,两个大奶把胸脯撑的很高,她朝我笑了笑,就附在我身上,伸出舌头和我吱吱地亲起嘴来,那滋味,真特么爽歪歪了,我也不由伸出舌头去轻咬她的舌尖,忽听“汪……”地一声,我蓦地被惊醒过来,睁眼一看,我靠,本来是条狗在舔我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