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毒药[第1页/共2页]
弄夏又看了谢清若一眼,旁人也看不出女人对傅公子的情意。
“为父晓得你的情意,你是为父最心疼的女儿,只要你乖乖听话,为父必定不会让你绝望。”
李氏恨铁不成钢,傅随安哪哪都好,就是看不透男女之事,跟他父亲一个样。
傅随安下认识想回绝,他过两日还要跟听晚见面。
“呸,好女孩会同你暗中轻易,你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谢南笙到底如何回事?下聘的日子穿了一身白,当真触霉头,不知好歹的玩意,等她进府有她好受。”
“我瞧圣贤书都进了旁人的脑中,没出息的玩意,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
李氏伸出涂满红色蔻丹的手,用力戳了一下傅随安的脑袋。
李氏朱唇勾起一抹笑意,心中早已有了策画。
“多谢母亲。”
傅随安眉头皱得更深。
谢清若闻言,皱着眉起家,心中生出一点忐忑。
谢鹤鸣一改在外人面前的慈爱,严厉地看着谢清若。
“母亲,谢家突遭剧变,谢南笙一定情愿出府。”
傅随安皱眉,明显不承认李氏的话。
“女人,傅公子温润如玉,才貌双全,又是至公子的好友,大蜜斯没来由不喜好傅公子。”
“可我总感觉姐姐本日的态度有点疏离,瞧不出半点情义。”
谢清若捏着帕子,脸上神情一滞,严峻地看着谢鹤鸣。
“清若,为父只是庶子,你心中明白为父在府中的职位,为父如果立不起来,你们永无出头之日,一辈子都会被大房的人踩在脚下。
谢清若回旋在心底的一点不甘转眼消逝,她该听父亲的,父亲决计不会棍骗她,傅随安迟早是她的。
“起来吧。”
当年她亦是如此利诱住随安父亲,她又怎会看不明此中的内幕。
“母亲说话未免太刺耳,听晚抛下名声暗里见我,可见其内心满是儿子,这才不忍回绝儿子的要求。”
“母亲,听晚不是那样的人,母亲为何要妄加测度。”
“随安,你迟早会明白母亲的一片苦心,我们母子在侯府处境艰巨,你且再忍忍,待谢家女进府,母亲定会让你如愿。”
谢南笙多次回绝他的靠近,让他有种热脸贴冷屁股的不爽。
“我知你属意傅随安,可我几次同你申明,眼下还不是机会,你为何阳奉阴违?”
谢鹤鸣直勾勾盯着谢清若,似是想从她脸上看出一点蛛丝马迹。
“为父没有白疼你,你是为父的高傲,亦是为父最听话的孩子。”
骨头轻贱的东西,目光倒是不错竟然妄图攀上她儿子。
若不是孟家的主母立不起来,她都没有出府的机遇,也就你信她的一番真情。”
李氏可不是未出阁的少女,在她内心,孟听晚就是千年的狐狸。
“虽说你手握圣旨,婚事板上钉钉,可你万不成粗心,你跟那贱人的私交,绝对不能让任何人晓得,不然统统都会前功尽弃,乃至会触怒天子。”
这么些年,小娘狼狈的死状经常在谢鹤鸣的梦中呈现,他如何能不恨?
傅随安不同意地看了李氏一眼。
当年小娘为了给他铺路,让母亲将他记在膝下,当着他的面服下毒药。
“母亲,谢南笙本就是如此性子,底子比不得听晚善解人意。”
谢清若低着头,眼底闪过一丝惊骇,她晓得父亲说到做到。
确切,傅随安除了出身,哪哪都好,但是她不嫌弃。
傅随安也觉谢南笙本日这身打扮不当,可谢南笙的态度更令他不悦。
“最好如此,如果让我晓得你敢违逆我,坏了我的打算,你这辈子都不会如愿。”
“父亲,女儿知错了。”
未几时,谢清若踏进书房,谢鹤鸣坐在太师椅上,不悦地看着谢清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