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做主[第1页/共2页]
“世子。”
“陛下,微臣一早就说过,这辈子只会娶谢家女人一人,更不会纳妾。”
“去茶社。”
“混账,朕美意为你二人赐婚,你却置朕的颜面不顾,杀你一百次都是轻的。”
谢南笙微微屈膝施礼。
“过后,微臣本来想跟谢女人道明,可彼时谢太傅刚死亡,微臣实在说不出口,待接到陛下的圣旨,微臣又是欢乐又是心惊,可微臣深知不能持续,故而大胆约孟女人出来一见,我本是想好好赔偿孟女人,可谁知孟女人竟有了身孕,此话恰好被家母听到,她一时焦急就铸成大错。”
“微臣遵旨。”
“回陛下,傅大人胡说八道,他跟孟听晚早就熟谙。”
荣帝将一旁的砚台扔过来,正中傅随安的额头,很快起了一个大包。
“微臣知错,微臣今后必定会好好对谢女人,决然不会让她受一点委曲。”
“臣女多谢陛下。”
谢南笙站起来,傅随安和孟承在中间跪着。
“陛下,臣女所求并非此事,而是。”
“世子,虽是七八月的天,可还是要重视些,冰块罕用点,寒性的食品能不吃就不吃。”
他跟孟听晚暗中轻易,只有身边的侍从和婢女晓得此事,傅随安是鉴定她拿不出他们二人早就勾搭在一块的证据,以是才信口胡说。
傅知砚虽说得安静无波,可谢南笙却不会这般以为。
谢南笙看了一眼端王,秀眉轻蹙。
荣帝萧蒙看向跪在地上的傅随安。
傅随安说着,猛又磕了两个响头。
“世子常日可吃药膳?”
谢南笙深深叹了一口气,看向一旁的孟承,另有甚么不明白,背后的那只手已经将孟家和傅随安压服了。
“微臣知错,微臣本只是想去做个告别,可没想到会产生那样的事,不但伤了谢家人的心,还委曲了谢大女人,乃至还累了陛下的贤明,千错万错都是微臣的错,求陛下惩罚。”
孟承无法闭上眼,他明白陛下的意义,听晚胎象不稳,必定生不下孩子。
“多去世子。”
宫人将谢南笙引到金銮殿,谢南笙徐行踏入,傅随安和孟承跪在地上,端王和太子坐在一旁,天子坐在龙椅上。
孟承听着傅随安的话,不成置信地看了一眼大话连篇的傅随安,心中的鄙夷达到顶点。
“你跟孟家女是如何回事?”
“世子,回府吗?”
“至于孟爱卿的庶女,先养在家里,孩子如果能生下,直接送离都城,以后将孟听晚送到庵堂清修,没有朕的答应,不准分开庵堂半步。”
秦年撩开马车帘子,傅知砚嘴角挂着含笑。
“未曾。”
谢南笙看向端王,仿佛已经反应过来,她从两日前就已经掉进端王的圈套。
思及此,谢南笙跪了下来。
愚不成及。
谢南笙神采惨白。
谢南笙一早晨都没睡好,不过早上起来,不觉疲累。
秦年嘴角抽了抽,下认识瞥了自家世子一眼,肯定?
说着,荣帝看向孟承。
“南笙,这些光阴的事情,朕略有耳闻,你是谢太傅的嫡女,朕绝对不会让人虐待你,此事朕会替你做主。”
“泊车。”
“傅随安,你可知错?”
谢南笙的眉头皱起,事情跟她猜想的仿佛不太一样,瞧着陛下不像是要惩办傅随安。
一向到谢家的马车消逝在视野中,傅知砚才放上马车的帘子。
傅随安砰砰磕了两个响头。
谢南笙看着傅知砚,不知是错觉还是因着马车里的光芒不好,她总感觉傅知砚的神采比在弘远寺还要差上两分。
傅知砚喉咙有些干,侧身用帕子捂住嘴轻咳起来。
“回禀陛下,微臣在宴会上喝醉了,出去散酒气之时,碰到落单的孟女人,微臣也不晓得如何一回事,等醒来的时候,错误已经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