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 妖娆[第1页/共3页]
严汝筠靠在沙发上,闭着眼养神,他中间侍从一只手握成拳头,在别的一只手掌心怼了怼,“到五爷地盘没拜帖子,还不言不语卷走几百万赌资,砸了招牌,睡了荷官,这行最忌讳不懂事,蛇哥是来给五爷尴尬了。筠哥给蛇哥面子,提早过来支会一声,能了就了,蛇哥如果不买账,咱另有其他门路走,事儿总得处理不是?莫不是我们再让一步,蛇哥连华南都要夺走?”
蛇头舔着牙关没出声,他但愿严汝筠被她拿下,最好是迷上,他归正豁出去了,马子也舍得给,女人又算甚么,待东莞这几天他看得透辟,这边是钱洞穴,各处黄金各处美人儿,他真不甘心罢手。
女人撩了撩长发,一双凤眼谛视着严汝筠,她刚要从蛇头腿上起来,又被他反手按了归去。
女人伸出一点舌尖在红唇上舔了舔,“龙舌兰,像女人的舌头一样,柔嫩光滑,温香适口,让男人醉生梦死。”
这边谁的地盘他当然清楚,不吃肥肉忍不住,吃一口想吃饱,吃饱了又想吃撑,谁不贪财呢。五爷放权给干儿,年青气盛都不是怕事的主儿,这么久面子给得够足了,真闹起来确切讨不到便宜。
严汝筠从沙发上起家,接过保镳递来的手套,慢条斯理戴上,回身朝门口走,那名跟着他的侍从留下对蛇头说,“蛇哥马子没说的,可筠哥不贪美色,非论谁送他的女人,都原封不动还归去,一个指头不碰。”
“酒是好东西,能成人之美,能借酒消愁,还能化解一场风月乱性,花花天下里行走的男人一刻也离不了。”
严汝筠并没有伸手触碰回应她,女人顺着他健硕的胸口一向下滑,终究停在腹部,她指尖所到之处,都是一片坚固和滚烫。
严汝筠中间的部下要开口呛,被他伸手禁止,他两根手指摆正腕间的银色表盘,语气阴沉森,“买卖场上玩儿花活,蛇头,我没碰到过敌手,也没谁在我面前这么猖獗。你想拿钱我不管,可你眼罩子没擦亮,挡了我的道。”
他干脆掸了掸衬衣上被压出的褶皱,“蛇头,女人还是本身留着睡,我不好这口,在我身上没用。”
女人媚笑着身材倾斜畴昔,眼睛眯成一道新月,溢出娇媚的风味,白净胸口在如许的姿式挤压下,凸起出一道波澜壮阔的深沟。
蛇头前思后想,到底也没吭声。
“严老板,五爷这边是不是开张纳客来者不拒,不会因为我是本土的,就瞧不起我这点名号吧?”
严汝筠嗤笑了声,“东莞地盘上,撕破脸对谁没好处,你本身衡量。”
我扫了一眼四周,保镳在赌厅镇场,赌坊四周都是牌客本身人,叼着烟卷坐马扎上侃大山斗扑克,没谁留意到我。
严汝筠极其浅淡勾了勾唇角,“好酒,好说道。”
女人粉面含春,眼尾秋波泛动,“醉了就会禁止不住酒香一向尝,尝到抵挡不住。”
女人望着他愣住,不太了解他为甚么会禁止,严汝筠毫不游移将她从本身怀里推开,眼神和神采没有涓滴波澜。
蛇头这段时候一向很放肆,他觉得五爷没有和他直接抵触是想息事宁人,现在严汝筠俄然栽了他一下,他摸着下巴有点怵。
蛇头埋首在女人胸口没完没了的啃着,啃得她仰起脑袋,两只手在半空抓挠着,严汝筠劈面前香艳的一幕视若无睹,只温馨抽烟,他抽得差未几把烟蒂撵灭在烟灰缸里,用心收回一声重响,惊扰了正浑然忘我的蛇头。
我溜边儿凑畴昔,贴着门往里看,阿谁外号蛇头的男人长相很可骇,一脸的横丝肉,透暴露来的皮肤又粗又壮,黑黝黝的,像一块黑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