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言慎行方长久[第3页/共3页]
经历之谈。道光年间,他在北京仕进,年青气盛,傲气不小,“好与诸有大名大位者为仇”;咸丰初年(1851年),在长沙办团练时,也动则指责别人,与巡抚等人意气甚深;咸丰五~六年间,在江西疆场上,他又与本地官员时有龃龉;咸丰七~八年在家守制时,颠末一年多的自省,他才开端熟谙本身办事常不顺手的启事。他自述道:“近岁在外,恶人以白眼鄙视京官,又因赋性倔强,渐进于愎,不知不觉做出很多不恕之事,说出很多不恕之话,至今愧耻无已。”余“脾气向来倔强,不长于与处所官联络豪情,常常定见不一。”“我平生固执,品德上孤傲;说话未几,写东西近乎诉讼。静下心来冷静省察不对,我到处开罪于别人,启事不过乎两个启事。”这类深切的检验,使他进一步悟出了一些在宦海中的为人之道。曾国藩第二次墨绖(dié)从戎后,开端接收以往的经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