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被替代的记忆[第2页/共2页]

“是。”

有方瑛瑛在，许念并未明说：“她会听话吗？”

她的目光扫过桌子上的手机。

没有就好。许念意犹未尽：“那妖怪为甚么要假扮方瑶瑶？”

少年的目光再次穿过她，落在窗外积雪的桃树上，如有所思：“……桃夭，你感觉如何样？”

“哥哥。”陶夭敏捷敛了娇媚的神态，灵巧的神采好似换了小我。

宋妤感喟：“你保存着她的礼品，我想，让她的亲报酬难，乃至反目成仇，并不是你的初志。”

脑中脑补了宋妤各种鲜血淋漓的画面，她坐在车子里瑟瑟颤栗，考虑要不要写好遗言。

方瑶瑶的墓碑立在公墓东南边的角落里，被打扫地干清干净，墓碑前另有新烧纸钱留下的灰烬和一盆绿油油的神仙球。

“没甚么。”宋妤道，“劝她别闹脾气，听大人的话。”

“病院阿谁冒牌方瑶瑶真是妖精假扮的？”

她晓得的奥妙太多了，宋妤是不是筹办杀人灭口然后直接当场埋葬？

一下就抓住了关头嘛。对女生的机灵很对劲，宋妤道：“是。”

她把写着她名字的本子推到她面前，轻声道：“夭夭，新年欢愉。”

许念：“……”

“是。”

凤山园？

“大哥。”病恹恹的小女孩只要在面对兄长时，会暴露孩子气的神采，“你如何上来啦？”

“听小叔说你们都是来看望瑶瑶的。”方灼放下打包好的饭菜，问宋妤，“吃过中饭了吗？”

年初六，扫墓的人很多，宋妤在公墓劈面的花店里买了一束百合花，问缩头缩脑的许念：“你是在门口等我还是一起出来？”

并且是不容回绝的逐客令。

“取甚么名字？”

许念本来在脑补些有的没的，看到她抱着的百合花，愣了愣：“你来祭拜谁？”

她脱口道：“方瑶瑶真死了？！”

这是她名字的由来吗？

宋妤想了想，问道：“方瑶瑶的碑，是方灼立的？”

宋妤面不改色地扯谎：“吃过了。”

在公墓门口的门卫大爷那边做好登记，宋妤在路边一个小妖口中问到坟场的位置，带着许念走下台阶。

“……桃花？”

……

许念：“……”

“给你送点生果。”少年说着，并没有立即下去的意义，“你刚才说，取甚么名字？”

祭拜完方瑶瑶，宋妤伸出三根手指：“我答应你问三个题目。”

“不但仅是方瑛瑛，另有她四周的人，她呈现过的处所。”宋妤道，“简而言之，就是长久的影象替代。”

“这是第四个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