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纸人送葬[第1页/共3页]
纸人的嘴里放了压口钱,鼻子抹了香油,手里塞了米面铜钱,脚下放了大大的纸莲花。
下午,我把老姨他们接回了村庄,也总算是吃上了那顿排骨。
至于为甚么一道雷就把鹿童给劈出来,还是要说回驼峰山。
鹿童没有再呈现,叶家那边也按我说的把叶辰的房间改作他用,坟也往山下迁了,至于叶景阳甚么时候能完整规复过来,这个我并不敢包管,因为他的状况很能够不满是因为叶辰的回魂,更多的还是心机题目,他需求时候走出丧子的暗影。
这段儿歌应当有两层意义,第一层是说狗蛋的尸身就在驼峰山的溪流小桥旁,第二层则表达了狗蛋的新爸爸李大皮匠很喜好蹲在树枝梢上,因为他的怨气缭绕在被吊死的柳树枝头,以是便有了“家在树枝梢”这一句。
在回村里的路上,二爷向我问道:“你为甚么感觉狗蛋会是李大皮匠的儿子呢?”
至于为甚么姥爷没有动李大皮匠的幽灵,我感觉很能够他是想来个一箭双雕。
不过统统都是虚惊一场,因为老姨的手机昨晚都快被铁柱子的电话给打爆了,担忧村里的事情我对付不来,以是一向给我打电话。不过中午的时候罗瘦子已经把昨晚的颠末给老姨说过了,他们也就放心了。
但98年天下大大水,松花江众多形成江水改道,本来五道河这个小小枝杈一下子就变成了一条中型支流。
在火中,画出来的纸人五官产生了奥妙的扭曲,就仿佛在笑一样,林间也仿佛回荡起了小孩子的嬉笑声。
到此,鹿童的事情就算告一段落了,不过在我内心仍然存在着一个疑问没有解开,那就是鹿童到底如何被放出来的。为甚么姥爷留在柳树林的镇妖石还是好好的,就因为驼峰山上的一道雷,鹿童就出来了呢?
书中有记:以妖制妖,怨气自消。
因为狗蛋的骸骨是埋在山里的,能够就在那棵被雷击中的老松四周。成果一道闪电下来,大树着火、火泄木气,再加下水气外涌,本就松动的封印就再也压不住鹿童了,再加上姥爷留下的镇妖封印在柳树林,尸身却在驼峰山,狗蛋便把骸骨当作逃生通道,摆脱了姥爷的封印,开端在村中作怪。
在铁柱家待到了早晨九点,等小六玩累了,睡着了,我和罗瘦子这才告别分开。
当年五道河只是松花江的一个小小枝杈,水量并不丰富,儿歌中的山中小溪也只是山顶的融雪,到了夏季根基是要断流。鹿童五行属水,遇水则活,以是只在夏季积雪和春季融雪成溪的时候才比较活泼。
那次大水以后,省里开端治水防洪,五道河以及四周几个村庄都修建了水库,驼峰山上也修了泄洪渠,直通到水库内里。固然大要看起来每年季候性呈现的小溪都没了,小桥也拆了,但实际上地下水资本却变得更丰富了,水气也就更足了。
我去看了小六,他出风格皮,就没有一刻闲着的时候,跟统统乡村孩子一样在家里待不住,总想往山里跑,就算入夜了也不诚恳。
我对那场大水是有印象的,当时老宅这边的屋子很多都泡在水里,从电视上看到村里的人是躲到屋顶等着束缚军救济。
老姨当年就是和鹿童狗蛋在村里见过几面,打闹中掰断了鹿童角,让姥爷得知了这个山中小妖的存在。但因为当时的国情的启事不便利提起妖怪之事,以是姥爷就借报纸上的坠龙故事为保护,再以角代身,用石头将鹿童镇在了柳树林里。
再遐想到那段儿歌:山间有溪流,溪上有小桥,顺桥向上看,家在树枝梢。
“但是狗蛋死了,应当6、7岁就没了,我们看到的阿谁破衣娄嗖的小孩不就是他吗?”罗瘦子在一旁插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