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第1页/共3页]
现在传入中土佛法的,以小乘典范为主。讲究度己,寻求堪悟。罕少有需求给别人演说经义,方能求得福德的说法。但是这经文高雅悠远,字字珠玑,绝非一个弱冠之年的人能够诬捏。只是这短短两品,就让人回味无穷,如果有幸能读到全文呢?
“不是,只是泉源。不过我祖上师承王令公,学得就是伤寒一科。只要找到了病症泉源,何尝不能想出处理之策。”姜达一番话,说的很有些豪气。
看王汶面上不再有忧思,杜承悄悄一摇麈尾:“能脱去俗务,畅游山川,才是人生乐事。可惜,我还要往洛阳走上一遭。茂深可要同去?”
“尚未收到。就怕姜翁没法医治,让我痛失英才……”
这已经是尽力支撑了。姜达深深再行一礼,起家拜别。
没想到姜达还带来了梁丰写的信,王汶立即提起了兴趣,从婢女手中接过那信,定睛看去。这一下,就让他惊咦出声:“好姣美的字!”
这话,才是姜达想听的。出身医官世家,没有人比他更晓得伤寒一症的可骇之处。如果真让他父子二人霸占了这一恶疾,恐怕能跟张长沙一样,名看重史。就算老成慎重,现在姜达脸上也有些冲动,用力点头道:“自当极力!”
“拨云见日,茅塞顿开!”
但是王汶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伤寒一症,即便是高门阀阅也备受其害。时人只要四五旬的寿数,每日睁眼都能够是最后一日。也恰是以,喝酒服散才成了士人所好。如果真有人能够治愈这可骇的恶疾,绝对是莫大功德一件。
杜承也有些发傻,喃喃道:“莫不是这才是神佛入梦的真意?”
一时候,就连王汶都不由心驰动乱,情难自禁。
看着老友脸上变幻不定,杜承终究按捺不住,凑畴昔看了起来。只是一眼,他就明白了王汶失态的启事。这字笔力固然显弱,但是笔体刚健、字字松散,又瘦劲嶙峋。既有魏碑的银钩铁画之骨,又有钟楷的清秀媚丽之态,假以光阴,绝对自成一家!
不一会儿,一个年青男人跟从在主子身后,走进了出去。那人面庞平平,身量中等,连衣衫都朴实非常,打眼看去,底子无甚特性。见到坐在上座的王汶,他立即躬身施礼道:“小人姜达,见过中正。”
“这是否乃是梵学至理?”
这话顿时让王汶站起家来:“佛祖点化了他伤寒的治法?”
看老友兴趣盎然,王汶天然也不卖关子了,把之前渭山雅集的事情说了出来。听到有人能赶上神佛入梦这等奇事,就连杜承也不由赞叹:“另有这等异事?那梁子熙有给你复书吗?”
杜承方才收到长沙王司马乂的征辟令,洛阳现在临时安宁了下来,由司马乂主持朝政。按理说这是个相称不错的聘请,但是诸王混战已久,谁能猜到权益又会有落于谁家?现在站定步队,实在不是个聪明体例。可惜杜家势寡,朱紫有命,不去一趟怕也是不当。是以他才会跑来晋阳,邀王汶跟他同去,以壮声望。
“梁郎君说,他在梦中碰到佛祖点化,指明伤寒一症缘自‘疫物’。家翁从梁府返来以后,把这事说给了我听。我感觉,能够确有其事。”姜达安然答道。他自幼学医,不但担当了祖父的衣钵,还对《伤寒论》一书很有研讨。听到梁峰说所的疫物之事,立即起了兴趣,也恰是以,姜太医才会派他来王府送信。
王汶轻拍案几:“哈!来的正巧。快请快请!”
王汶长叹一声,重新拿起了那页手札:“安期,还是来批评这妙语吧。”
“不知其他经文,又会是多么样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