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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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圆早已经泪流满面,却不敢哭出声来:“皇上明鉴,此事与淑妃娘娘毫无干系啊,淑妃娘娘一贯刻薄仁德,怎会如此狠心谗谄贵妃腹中皇子?”
嘉元帝也愣了一瞬,辨不出喜忧,只率先扣问了张太医:“张贵妃身子一贯很好,何故会有流产征象?”
方婕妤随声拥戴:“贤妃娘娘说得对,淑妃娘娘与贵妃娘娘此番皆遭人暗害,皇上公道严明,定会查明本相。”
嘉元帝神采莫测,手里把玩着那串带有麝香珠的七宝佛珠问地上跪着的月圆:“你一贯是你家主子的亲信,现在可有话说?”
当真是上上佳的缓兵之计,只要嘉元帝松口,此事是不测或是报酬,她现在执掌后宫,那里有撇不开的事理?
朱樱不由得为她鼓掌了,张贵妃固然为人娇纵,但现下看来哪是毫无脑筋的角色。先让嘉元帝心生不忍,再压上一个对明君明察秋毫的信赖,就将嘉元帝架上去了,如果嘉元帝就此论罪,便是不敷明察秋毫了。
出来之时嘉元帝手上便拿了串佛珠,恰是当日太后赐给贵妃淑妃每人一串的七宝佛珠,神采淡淡的开口:“朕不明白,何时太后一片诚恳请大师开光的佛珠,意在保佑朕的皇子,竟然被故意人操纵,鱼目混珠掺进了麝香珠?”
两位太医禀报完张贵妃和朱美人的诊断成果以后翊坤宫正殿里的人都大吃了一惊,这一成果然是叫人千万想不到。
“皇上,嫔妾有一言,不知当说不当说。”萧充仪适时开口。
天子复又拿起崔公公手上的那串,狠狠的掼在了月圆面前。佛珠质地不一,落地四散的声音也不尽然不异,有紫金珠子反弹起来砸到她的脸上,生疼生疼。
萧充仪在一旁添油加醋:“皇上,此事确切非常蹊跷,七宝佛珠乃太后所赐,是上佳臻品,除了贵妃娘娘与淑妃娘娘,另有谁能打仗获得?更何况淑妃娘娘身边的花好,对于香料极其精通,嫔妾大胆猜测,此事恐怕与淑妃娘娘脱不了干系。”
嘉元帝却将目光投向了琦贵嫔:“爱妃,此事当属你最为清楚,尽管将当日之事一五一十道来便是。”
嘉元帝反倒笑了起来:“崔永明!”
嘉元帝怒极反笑:“倒真是个忠心护主的主子!”
大殿里温馨非常,嘉元帝的怒意像是一张铺天盖地却无形无状的网,兜头而来,殿中大家都仿佛被这张网束缚住,没人张得开嘴。
……
崔公公进了大殿,跪在了月圆身边,双手托着另一串一模一样的七宝佛珠。
月圆不明以是,只得再次叩首:“奴婢所言句句失实,淑妃娘娘与此事毫不相干,求皇上给娘娘做主啊!”
张太医已经年过花甲,一把白须,经历老道的开口:“回皇上,贵妃娘娘根柢确切好,只是迩来仿佛有打仗过麝香一类伤胎之物,乃至母体胎体受损。”
“皇上,嫔妾觉得不当。”萧充仪上前开口,“野猫再有灵性那也是牲口,倘若再惊着了哪宫主子,贵嫔姐姐但是担负得起?”
嘉元帝看着尚未开口的贤妃,温妃以及朱樱和张若萱:“四位爱妃觉得如何?”
贤妃正待开口,便见由莺儿和燕儿搀扶着的张贵妃身子支撑不住了软软的倒了下来。嘉元帝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命人让太医进殿的时候,就看到下首的朱美人也倒下了。
嘉元帝将七宝佛珠扔到月圆跟前:“你且奉告朕,这串佛珠哪些珠子混入了麝香,如果说对了,朕便信赖你方才所说的。如果有半句虚言,朕便要了你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