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七章她是凌菲，不是苏…[第2页/共2页]

“有份文件看得晚了……”他望了眼她手里拿着裙，笑道，“如何这么勤奋？半夜半夜的还洗衣服？明天让仆人洗就行了……”

她直冲进了卫生间，关上门倚在门背上，才感觉浑身有力，伸手提起裙摆看，素净的血碰到氛围已经凝固转为暗红，少了那抹刺目，多了份衰颓，她想起他手上往外渗的血，心一抽一抽的。

“你甚么时候走？”苏苏终究开口，昂首望他，正对上他直直望着她的眼，内心悸动，她的眼下滑，溜到他紧的薄唇上，想起不久时的阿谁吻，脸上又是滚烫一片。

“上去吧，我走时给你打电话……”他轻声道，声音里有着昔日的柔润，但是却没有了昔日抚她头发的行动。

她下认识得问：“爸？几点了，你如何还没睡？”

她拿着裙子笑，感觉本身真是傻到头了。

拿着烘干的衣服回房间，却不期然得碰到凌爸爸正从书房出来，

“嗯……”他悄悄应对，仍与她保持着一米间隔，没有跨进，也没有退远。常日里的触手可及，此时却像是天与地之间，他过不来，她亦过不去。

“那……那我明天去看你，你谨慎……手上的伤口不要打湿了……”她迟疑了会，又说出口，像是情窦初开的女子，带着稚嫩的羞怯，而更多的，是粉饰不了的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