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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正是捉刀吏》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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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宁何苦被逼做登徒浪子[第1页/共3页]

宁何必晓得,身侧这书白痴的求知欲极其畅旺,且是一根独筋,若不与他讲清道明,他彻夜定是难以安睡的。

暖和礼终究放动手去,偃旗息鼓筹办入眠,可不一会儿,他又半撑着身子面向宁何必,“宁兄,既然用新奇的杉树皮煮水洗身就能治愈漆疔,那您为何又要他躺进新做的杉木棺材内里去呢?

李琬琰微微一笑,心中了然,“小女明白了,我们在此休整一夜,明日便出山去。”

苏儿不放心主子,是被后者眼神给劝退的。

宁何必面如平湖,但心中却腹语鸣鸣,求神拜佛,“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罪恶罪恶。”

后背而立的申无谓憋笑憋出了好几个双下巴。

暖和礼:“?”

暖和礼:“……”

略顿了顿,他又强忍笑意,“放心,归正你是个瞎子,看不见任何东西。到时候又帮她治好了手,人家女人是不会怪你的。等速速告终完这桩小事,老怪我另有大事闲事要忙呢?”

她说话间便同青竹使了个眼色,后者即闪出门外,往宁申二人的身后跟去。

宁何必便耐烦持续解释,“人如果打仗到家具上未干透的新漆,皮肤就会长一种毒疮,其根长在肌肉深处,形状如钉,故名‘漆疔’。这类病并不难治,只要用新奇的杉树皮煮水洗身,三数日内便可病愈如初。”

“他不过就是一小瞎子罢了,给我打动手的,女人甭理他。”申无谓轻飘飘说话间已然取出一根草绳,将李琬琰的左手给绑紧,随后往屋梁上一扔,便将其左手给吊了起来。

李琬琰看看本身那被吊于半空中的左手,并未惊奇,仍旧温婉端庄,“先生这是为何?”

在苏儿的一声惊呼后,她方转头去瞧,眼中只瞥见门外的一方玄色衣角,俄然就微抿樱唇,笑的是意味深长。

屋内,申无谓已经轻手重脚为发楞的李女人解开了手上的绑绳,在其耳边轻声细语:“手给你治好了,但治好了也不能随便扇人耳光嘛!你此人咋不知好歹呢!一点也不刻薄,哼!”

李琬琰看了一眼申无谓身后的宁何必,见他一身玄衣,眼上还绑着一条黑巾,可谓是重新黑到脚,却难掩其绰绰风韵。便警戒又带着风俗性的傲岸之态,问:“这位是?”

宁和苦拽着暖和礼去到里屋,两人遂和衣而卧。

暖和礼看着宁何必脸上的红肿指模,心惊胆战加手足无措,再加心疼和一个劲报歉,“宁兄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小弟的错。”

宁何必俊脸向右微侧,双手天然下垂,一副我为鱼肉你为刀俎,任人宰割的麻痹状。左脸颊上那五个手指印,清楚可见,红中带白,白中带青。

“啪……淫贼,本女人要你狗命!”

她看着本身那红红的手掌心,像只吃惊的小绵羊般,怯生生抬起迷离扑朔的双眸看向面前人。

申无谓屏退世人,只余下他和宁何必,李琬琰三人于诊堂内。

下一刻,小傻瓜蛋立马抓住大傻瓜蛋的手,情真意切百思不解,“是呀宁兄,以您的技艺,完整能等闲避开不是,可您为何不避呢?李女人动手,可狠着呢?很疼吧?”

黑暗中,暖和礼低头思考很久,方镇静地长长“哦”了一声,“本来如此,宁兄了不得,只凭三言两语间,便能推断出其是生了何病,不但为其治好了病,还劝其将强娶之人给退了归去。

宁何必微微点头默许。

昂首之间,瞥见主子正看着劈面发楞,来不及思考,那边厢冲进屋的苏儿已然收回一声惊呼,“女人,您的手好了。”

说完,他便转过了身去,对宁何必邪魅一笑,“瞎子,就看你的了。”

说完,他轻手重脚地拉了麻痹不仁的宁何必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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