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正是何苦来哉[第2页/共3页]
开初,他走得极慢极稳,要靠近那老农时,俄然就如一支箭矢,快速射了出去,正正站在了那老农身前的畦地中。
黑衣人悠然在前行,前面的刘大人忍不住问:“莫非老夫的假死局,中间一眼就看破了不成?”
妇人则绝望的嘀咕,“死鬼一被缉拿归去,咱家的财帛就保不住了呀!这可如何是好”
“此人是……”山鹰一字一句:“大靖国大理寺在册捉刀吏,代刀缉犯,以命换钱。”
风情妇人俄然靠近,刹时不再风情:“烦请中间放了我当家的,就当他死了,黄金千两,马上送到。”
刘方相:“……”仿佛是这个事理!爹的事,与我何干,我可一概不知,我还是速归去守好我的刘家茶园山去。这是祖产,应当能保全下来。
山鹰望着垂垂远去的慵懒落拓之身影,声音微颤:“据闻大靖第一捉刀吏,凭着一对分筋折骨阴阳指,一柄大象无形慈悲剑,一段存亡不离盘长结,代刀缉犯,以名换钱,号出大理,从无犯遗。”
妇人傻眼,刘方相更傻眼。他认得这山鹰,是福州一带驰名的练家子。
妇人:“?”
妇人之见:“呸!甚么东西?左不过还是个逃亡之徒罢了,真有那么可骇?”
妇人狠狠剜了他一眼,又转向刘方相,眼神不屑有潜台词:“就面前这小吏,你们至于吗?”
不知由那边俄然闪出一清癯男人,行动敏捷健旺凶悍如鹰,手持弯刀,一言不发恶狠狠就像黑衣人双腿砍去,其势如割菜普通。
这言下之意!
刘方相和妇人:“……”
老农被俄然呈现的物体吓了一跳,身材本能的缩成了一团,手中的水瓢也被吓得跌落于地。
黑衣人“哦”了一声,又叹了一声,“哎,某驰驱千里,餐风宿露,交一趟差也不过黄金几十两,夫人一脱手就黄金千两,千两啊!好风雅,实在是……”
妇人撇嘴,“你不是要见那死鬼刘扶云吗?他死了,此次可不是假死,是真的死翘翘了。”
刘方相:“……”
刘扶云转向黑衣人,眼神绝望愤激,“唉,老夫数年策划,构造算尽,布下这假死奇局,却还是躲不过大靖第一捉刀吏啊!”
中年妇人:“……”
刘方相:“……”哼!本来她担忧的不是咱老爹。
“某又不是神仙,怎能一眼看破?”黑衣人头也不回,冷声持续:“不过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罢了。”
“我的店主啊?”山鹰急眼,“别的捉刀吏或许是以命缉犯,以命换钱,可眼巴前这位,倒是以名号缉犯,以名号换钱啊!可见名号是何其清脆,威震四方啊!”
他眯着一双三角眼,战战兢兢的看着来人。
老农:“……”
现在的刘方相也回过神来,勉强凑个热烈,喊:“爹,他就孤身一人,您怕他何为。”
山鹰抱着本身的右手,疼痛至五官移位,小小声:“就他方才那一戳,小人的右手臂就已经脱臼了,另有根小骨头,已然碎了。可见分筋折骨阴阳指名不虚传啊!哎哟,疼。”
妇人:“甚么鬼?”
妇人:“如何?”
刘方相:“捉刀,捉刀,代人捉刀,代刀缉犯,懂了!”随即一脸不屑:“不就一捕手吗?貌似还是个编外捕手,你至于像见了鬼似的……”
黑衣人叹了口气,“看来此次是真的死了,死了好,死了一了百了,那某就好归去交差了。”
妇人瞥见前者害怕的神采,不耐烦了,“此人到底是何方崇高?”
刘方相在坟头前“咚”的一声跪了下去,一声嚎啕,“爹啊!您这是闹哪样嘛?”
“你说的可都是真的,我爹他还活着,但现在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