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村民劫苦 如何袖手[第2页/共2页]
“嗯。”宁何必平安悄悄。
“小弟姓宁,名何必。”宁何必接过竹筒,亦正口渴得紧,便抬头一饮而尽。
申无谓翻了个白眼,“你连百年香樟木也能看得出来?晓得倒挺多。”
申无谓说话间顺手拿起一侧的竹筒,宠溺地递给宁何必,“好兄弟,此处无酒,便以山泉代酒,来,饮一口。对了,你叫甚么名字来着。”
与此同时,在丰台县飞鹤堆栈内,来了两个风尘仆仆之人。
宁何必温暖一笑,“村民劫苦,如何袖手。”
也就是说,申无谓不但是做了一枚木哨。
申无谓在鼻孔里嗤了一声,端着脖子,“虚假,过分的谦善便是高傲。”
“老怪我才不信天信地信鬼神呢?我只信我的眼,我的心,另有我的道。”申无谓字字珠玑。
是以,他灵巧道:“弟谨听大哥教诲,有大哥就是好啊!”
一阵奇香扑鼻而来。
“闭嘴!”申无谓瞪了他一眼,再顺手由怀中取出一物件,黑脸塞到了他的怀中。
甫一到堆栈,暖和礼便向掌柜探听:“掌柜的,有无见过一名超脱的公子,比我高半个头去,一身玄衣,还身背墨剑,对了对了,他的马匹也是玄色的。”
申无谓暗搓搓地在心中喝了一声彩。
接下来的数日,他二人趁着夜色,在村里由东至西,兔起鹘落,影随风飘,细细地将飞纱村里里外外都一一探查。
如此较着的特性,掌柜必定记得清楚,遂连连点头,“见过的,那位公子是在小店住了两日,还是三日,哎哟!记不清了。”
宁何必叹了口气,“弟不过一粗使小吏,荒漠隐士,皮糙肉厚又耐磨,咬不死的。”
他刚躺下,仿佛又想起了甚么紧急之事,一折身子又坐了起来,眼神变幻莫测,“你刚说你叫宁何必?”
宁何必带着三分忧?加七分苦涩,“大哥你多虑了,您说的这几种病症,小弟皆没有。”
宁何必没接话,因他瞥见了前者的脖子处,挂着一根一样的黑绳若隐若现。
“不管有关无关,咱来得来了,总不能白手而归吧?那你呢?你又如何想?”申无谓可贵的端庄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