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鬼母[第3页/共3页]

新月易沉。四人御剑飞翔，把九重昆仑山交来回回翻了个遍，却始终也没看到甚么珍奇的仙妖羽禽，更罔论会跑动的奇特玉石，如此这般，直找了一整天。俄然面前紫萝成烟，花开到处，菱纱惊奇道：“这里的风景如何这么眼熟？”

“下山去吧。”

那妇人笑笑：“我的名字也没几小我晓得,有认得我的，都叫我鬼母。”

梦璃强笑道；“好啦，不管如何说，我们都做成了一桩事情，不是吗？”

那人只是点头，菱纱却从对方的身形行动中看出了熟谙感：“对不起，你……把头抬起来，让我看一眼好吗？你给我一种很熟谙的感受……”

四人跟着她飞速出去，也不知来了哪一层天国，鬼母仿佛是催动真力过甚，这时猝然倒在地上，捂着肚腹低声嗟叹起来，菱纱和梦璃扶住她，鬼母颤抖着撩开身上的黑袍，紫英便扯着云银河，难堪地回身避开。

俄然，世人耳边呈现了一阵歌声：“杳杳灵凤，绵绵长归。悠悠我思，永与愿违。万劫无期，何时来飞？”那歌声哀而不伤、清脆和顺，动听极了。

那人一颤，菱纱更是焦急，连连诘问，对方避之不及，只得把斗笠取了下来：本来竟然是菱纱的伯父韩北旷。菱纱这才晓得，云天青所言毕竟不虚，韩家人竟然是真的世代短折，在归天后也要在天国服苦役。

不为任何启事，单单是因为，他是唯一一个能跟上他脚步的人。

“不为甚么。你明日清算清算，下山去吧，我会让夙瑶消掉你的名册。”

二女倒吸了一口冷气――本来她袍子底下，竟然长着蜥蜴一样长长的腿和足。她挣扎间落下了头上的兜帽，耳朵也是老虎耳朵。困顿展转好久，鬼母产下了九个鬼子，他们有的缓慢地跳起来跑走，有的四周玩耍，有的竟含泪站在那边，惊骇又哀痛地看着本身的母亲。

“我被大业力反噬，偏巧后土将我关在天国中。”鬼母渐渐说，“这里业力更重，我没法规复。若你们故意，请替我带一封信给瑶池西王母。她若肯看在昔日情分上，在天帝面前出面替我讨情，说不定能放我回小虞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