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十五）[第3页/共3页]

“你还想躲我到甚么时候？”

……

“你来还是我来？”王猛问道。

她说着拱了拱唐羽一：“你说是不是？”

她勉强吊起眼角看了眼一左一右侍立在小瘦子身后的两个保护，心中不免有些无语。

江元重掀起帘子正要走出来，背后俄然响起一道有些娇蛮的女声。

他抬手摸了摸身后背着的一个长条形物体，将其移至身前，目光深沉地盯着不远处的城隍庙说道：“走吧，出来看看到底是甚么东西在装神弄鬼。”

江元重缓缓回过甚，看着红衣女人，有些庞大地叹了口气。

“放心，都睡下了。”

借着不算敞亮的月光，江元重他们认出了那张脸。

王猛跟在他身后走出来，不知从哪摸出一个火折子扑灭，举高向四周照了照——全部庙里到处都是蛛网，地上厚厚一层灰，看模样已好久没有人打扫过了，排闼的刹时仿佛另有蛇鼠爬虫一蹿而过。神像上也积满了灰尘，再往上看，王猛的目光俄然一顿。

他深吸一口气，走到近前，伸手碰到了功德箱的边。离得越近，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恶臭便越浓烈，箱子里的东西究竟是甚么，答案几近不言而喻。

江元重也发明了功德箱的诡异之处，走上前几步，打量着箱子不发一语。

借着月光，模糊可见两张被黑布所蒙住的脸，虽看不清神采，但露在内里的眼睛倒是前所未有的腐败。

他举着火折子走近了些，俄然发明那一丝如有似无的臭味又重了些。

夜深人静，一个乌黑的房间里俄然传出了如上的对话。

“神像无头。看来打算这一出的人大有深意啊。”他说道。

此中一个身量较高的男人看起来表情不错，另有闲情开打趣，低声讽刺道：“江兄弟做起这偷鸡摸狗的事来没想到竟也熟门熟路。”

是杨小六子。

江元重昂首望去，那神像约有一丈高，虽蒙着灰，身上的色采已经班驳，也仍能看出鼎盛期间的光辉。只现在不知被谁砍掉了头颅，脖颈以上空荡荡一片，在这暗淡的环境里显得有些瘆人。

苏掌柜冷静地腹诽着，本着堆栈调和的原则，也懒得究查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相，挥挥手让他们去后院了。

“能装神弄鬼的天然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