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第1页/共5页]
南宫厍一摇一晃地走近,用脚尖踢了踢云小七的小腿肚,见着云小七双目紧闭毫无反应,不由对劲地嘿嘿奸笑,又瞄了眼跟前立得摇摇欲坠、神采惨白的麻姑,马上敏捷转换了个笑容,乐呵呵地自麻姑指间抽出那三枚细针,随后取出块帕子,将麻姑的脸庞擦拭洁净之余又轻抚了她的脸颊下颚,对劲又体贴般说道:“白兔儿真听话!这几日几夜地为这臭小子赶工绣品,实在累坏了吧?方才又暗刺这臭小子使了很多力道的,来……为夫帮你揉揉手腕~~~”
麻父听了这句话吓得一下子噤了声,正老泪纵横之时,一只冰冷的手掌托住他的后脑勺,迟缓地举高了三四寸……麻父心中一诧,用力扭着脖子转眼看去,见到的倒是一对波澜不惊的、如宝石般通俗的湛蓝眼瞳。
陈元鼎也是来者不拒地饮了很多酒,他看了眼晕厥在椅背上的大儿子,轻皱了眉头,又望向父亲母亲,见得二老无甚非常,便松了口气,因而暗自调息,却发觉除了丹田一丝内力也无,更是一阵阵的头晕目炫,他悄悄心惊,只是神采如常沉声问道:“来者何人?!胆敢在我陈家混闹撒泼!!”
“快将近申时三刻了,聆音姐姐感觉乏了便去我房中安息吧!不消再去堆栈的来回折腾了。”九女人给乐聆音夹了几样平淡的适口小菜。
“不必了。”陈老宗主看了眼江淮子,对他摆了摆手,“老夫记得从未给济州韩王府送过请柬,羽士请回。”
麻父急不成言,只能紧紧抱着南宫厍的一条腿,不让他再动半步。
“哎呀呀~~~我的好岳父……”南宫厍对麻姑的行动和话语置若罔闻,几步走到麻父面前打量着,满不在乎地啧啧道,“岳父大人怎地不卧床好好安息?您老应当腿脚不便才对,怎地到这儿房门口来了?哦!想是从病床上滚下来再一起爬出来的吧?哈哈哈!本该半子要与您老存候才是,不过现在有些急事,半子想借您的床榻一用,好让半子与您闺女以解相思之苦……”边说边挟持着麻姑从麻父身边跨步而入。
麻姑整张脸冷如冰霜,紧紧抿着双唇,像躲瘟疫那般将本身的纤手自南宫厍的肥掌中缓慢抽出的同时又后退了两步,揉搓动手背以后看着本身的手心,言道:“那日爹爹与我..........承诺同你联手演了这出戏请这位……这位云公子入瓮.........现在事件达成,你得信守承诺……放过我爹爹!还我自在!”
晟翎,你现在那边?
“哈哈哈哈哈!”跟着一串长笑,只见一行人自厅堂外鱼贯而入,皆是劲装蒙面,最后踏入门槛的倒是个身着玄色缁衣的长须羽士,只见那玄衣羽士左手持一柄乌黑拂尘,右手重抚下颚五绺长须,道袍宽松行步生风,端的是一派仙风道骨之态。
在这江淮子说这番话之间,又有多量来宾支撑不住昏倒倒地,放眼望去那些个年青些的后辈十有八.九不省人事,一些修炼外加工夫而无甚内力的武林大侠也只得干着瞪眼没法转动,唯有极少数的内家妙手现在还能端方坐姿摆摆台面。
南宫厍满不在乎地‘哼’了一声,上前两步一手将麻姑抱了,一手在麻姑的腰肢纤背来回揉捏:“都说一夜伉俪百日恩,更何况你与我有些光阴了,怎地还这般冷酷?来~~让为夫的好好哄你一番……”言罢,边亲着麻姑的脸颊边将她横着抱起,正要找个就近宽广的处所,却听得一声颤巍衰弱的话语:
乐聆音见状,又一字一顿说道:“五,体,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