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死相幽微通鬼窍[第1页/共2页]
而五绝则不然,不管是王谢朴重还是邪魔外道,对视他们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酒楼的人群不约而同的朝上望去,一名十来岁的少年与一名貌不惊人的肥大中年男人自酌自饮,见他们神采安闲淡定,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似是大有来头之人。
若单是如许,这管辂也不至于有如此名头,他凶恶就凶恶在,隔三差五表情不好了,总要杀几个看不扎眼之人泄愤,来由天然是‘他面相活不了多久,老夫直接送他上路了’之语。
“天下没有不通风的墙,你们师兄弟二人如果敢去玄机岛找玄风水,别怪老夫将四神云气图的事抖出来,大不了一拍两散,谁都别得好。”
是以天陆中人便送了个外号“死相士”给他,比方相面之人,死灾害逃,管辂其人有如丧门瘟神一样。
中年相士轻视的打量他两眼,不屑道:“除了天宗六神,剩下的酒囊饭袋老夫怕过谁?奉告你也无妨,老夫名叫管辂。”
当时天陆九怪分为四煞五绝,四煞自是东狂西乱、南千北盗这四个煞星。平常百姓若碰到这四人,自是要消灾减厄,免不了要被戏耍玩弄几日,可再如何自叹不利,却终能保住一条性命。
这管辂说来也是一代怪杰,他以卜相之术技冠天陆,知畴昔将来,平常百姓被只需被他瞧上一眼,此生繁华命数皆可鉴定,可谓神乎其技。
管辂白幡一抖,哈哈笑道:“别怕!老夫就是看在宗神谕的面子上,也不会难为你们两个小辈!拦住你二人,也只是想劳烦两位小道长传个话罢了。”
言罢,他伸手扶住师弟肩膀,徐行走到门口,亦步亦趋间,神采越来越阴沉,耳畔却又传来管辂悠然的声音。
祢衡自大道:“就那两个不入流的小羽士,也配老夫脱手?何况自有明白人过来啦!”
雪袍羽士右眼皮一跳,嘴角抽搐,强自忍耐道:“贫道虽不懂道长在说些甚么,可这些话贫道必然照实带到。”
若提及此中起因,除了他们本身堪比天陆一流妙手的不俗修为外,这五人皆是脾气乖戾之辈,虽谈不上多么心狠手辣,可也绝对是杀人不眨眼的主儿,正魔两道皆有很多弟子惨死在他们手里。
云毅见酒菜上齐,夹起两块琵琶酥腿,咀嚼道:“听管辂的意义,四神云气图应当与天宗和朝廷有关,不过他们却因为甚么事要找玄机岛的玄风水帮手。”
话音未落,云毅俄然瞥见已经站在本身身边的管辂!
云毅心神微颤,不自发咽了一口唾沫,扭头冲祢衡古怪道:“你早就晓得这相士是谁!”
云毅只晓得玄机岛名列五大道宗之一,剩下甚么也不晓得,不由冲祢衡低声问道:“玄风水是谁?”
云毅被呛的说不出话,心中却暗自奇特,本身究竟倒了甚么霉,竟接连不竭的碰到天陆九怪之人。
若不是死相士管辂还站在酒楼门口,这些人怕早就结账分开,敏捷回报宗门了。
雪袍羽士沉默的望了眼云毅,面庞阴沉。如果平常时候,他决然不容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辱及本身,可现在劲敌虎视在侧,实在不易再招风树敌。
雪袍羽士说完这话,拽着在中间兀自愣神的师弟,仙剑朝背后剑鞘一插,冲中年相士顿首道:“这位道长眼力与修为皆臻至顶尖,贫道与师弟技不如人,亦是无话可说。不过山高水长,可否请道长留下名号,来日敝派也好再向道长请教几招绝学?”
雪袍羽士涵养极是了得,冲云毅执礼道:“尊驾这番教诲,贫道记下了。”
久而久之,天陆凡是见过死相士管辂的人,大多数都已死了,少有几个能与他有‘一面之缘’的人,也不会拿这事说出来夸耀,是故听过死相士大名之人,有如过江之鲫千千万万,可真正见过其人的,却寥寥无几,委实屈指可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