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比试[第2页/共3页]

见得一众文人，脸上神采哀戚悲苦，神智不明，似是堕入了不成自拔的情感中，连沈经纶，亦是微蹙着眉头，敛着双眼，心神不定。

“那便开端谈经论道，还望诸位畅所欲言”，八王爷见得二人走出的身影，目光闪动，朗声开口说道，

身为文人，本就是风骚不羁，傲视天下，此曲的傲然情怀，明显是震惊了世人的心胸，一时候脸上皆是动容、赞成的神采。

“凌公子此曲果然不凡，沈某甘拜下风”，沈经纶上前说道，将雪山寻梅图有些不舍地递了畴昔，“你也不错，比我稍差那么一点点”，凌云然现在尾巴都翘上了天，搂过沈经纶故作可惜地说道，将画接了过来，随便地卷了卷，看得沈经纶心疼不已，有些不安闲地挣开凌云然搂住他的手臂。

一曲唱完，凌云染挑了最后一个琴音，缓缓开口道，谁负谁胜出，非天晓得，而是诸位了，见得他长身玉立，昂然矗立，负手而立，英挺剑眉下，目光凛冽而不羁，倒是很有些傲视群雄的风采，一时候似是畴前的凌云染又返来了。

凌云染公开里白了他一眼，递给了招财，这才兴趣勃勃地转过身，脱口而出道，“不知紫潼女人何时践约？”，脸上笑得像朵花似得，与刚才傲视天下的模样，的确判若两人，让世人一顿恶寒。

八王爷和两位文士对望一眼，自是有了结论，便开口说道，“那胜出者，便是凌公子，诸位可有分歧定见？”，世人皆是点头，凌云染用力压住嘴角上扬的笑意，斯文有礼地拜谢。

丝丝缭绕的悲戚琴声中，凌云染脑海中闪出了宿世时，被父母抛弃的孤傲惊骇，在街边乞讨的寒微，被人殴打的痛苦，各种情感缠绕在心间，压抑、难受。她一时心神大乱，脸上悲戚不已，沉沦在痛苦的过往中，不成自拔。

当最后一个琴音缓缓落下，世人皆是沉浸不语，很久，很久...

“那沈某先献丑了..”，沈经纶倒也不谦让，让小厮取过他的朱漆桐木琴，放在案桌前，撩着长衫下摆坐下，白净指节轻挑琴弦，弹出一个清脆的琴音，动听动听，确是好琴。

“各位，凌某献丑了..”，凌云染用力吸了口气，大声吼道，才将茫然四顾的世人吸引过来。

八王爷眸子闪动，模糊有些不愠，脸上还是笑意盈盈，点头表示。

当然，紫潼在琴声中搞的鬼和凌云染依葫芦画瓢的伎俩，除了两个当事人，世人也未曾看破。是以本身对琴声的感悟来做了评判。

凌云染这才转头望着紫潼，开口说道，“凌某自是不会强求，只想问一句紫潼女人，但是会愿赌伏输..”，世人一顿白眼甩来，甚么不强求，清楚就是逼迫美人就范。

凌云染端坐琴前，十指拨琴，脸上带着如有似无的笑意，歌声带着张狂之气，傲然天下的萧洒不羁，百姓笑，不再寥寂，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彼苍笑，纷繁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晓得”

“好曲，好曲..傲视万物的气势，甚过后代情长，春花秋月..”，顾焕之感慨道，连沈经纶亦是点头赞成，他的琴曲安抚民气，抵不过紫潼琴声的愁绪，反而是凌云染的琴曲，将他从那阴霾的幽思中拉了返来。

紫潼露在面纱外的紫眸闪动如星斗，倒是看不出情感，只是命人抬了琴，迈步往外走着“走罢，凌公子..”，声音淡淡的，惹人顾恤，凌云染跟在她身后走了出去。

“好琴，好曲，难能几次闻”，世人皆是赞叹不已，一时皆忘了另有人没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