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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鬓凤钗》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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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第2页/共4页]

白鹿斋里,江夔把那话又重述了一遍,明瑜惊奇地睁大了眼睛,半晌才忍不住“嗤”一声笑了出来。晓得外祖脾气古怪,随心所欲,却万没想到竟会动出如许歪脑筋,竟然还真让他得逞了。这才明白为何方才那谢醉桥听完私语以后会那般失态了。

江夔拿起那竹根雕壶赏玩半晌,这才笑嘻嘻道:“傻丫头,你外祖又岂是妄图小利之人?不过是看他不惯,玩弄下他罢了。我倒还真盼他过来问罪,再叫他解个棋局。这回不是蒙他乱棋,而是你外祖我方才苦心推摆出来一个局。与他斗辩论,下下棋,灌他几口我自个蒸出老烧酒,再把这壶还给他,末端怕是赶他,他都舍不得走呢。”话说着,俄然像是又想起甚么,仓猝转口道,“对了瑜丫头,方才我本还想借你让我这张老脸再增点光,叫这京中过来后生也见地下我江家女儿眼力,不想你倒拆了我台。归去了就从速把那管家事给抛了,我可不肯我这乖外孙女今后变得只晓得油盐酱醋斤两算盘,那岂不是过分无趣?”

“公子想甚么呢?说出来让大伙一道乐呵下。”

江夔昨夜伤口疼痛没如何睡,本日一个半早又亢奋中畴昔,现在走了谢醉桥,方才喝下去那药令垂垂发了出来,倒也确切觉着有些疲累了,便嗯了一声,春鸢仓猝上前,与明瑜一道扶着他渐渐躺了下去,盖好衾被,见他垂垂有些阖上眼睛,两人这才轻手重脚地出来关了门。

“大管家,我外祖伤,禀我娘时说得轻些才好,要不我怕她过于担忧。”

谢醉桥盘算主张,往本身居处去脚步便也轻了很多。俄然闻声身后谢夫人又叫,转头看去,见她追了上来,手上递了封信,笑道:“瞧我这记性。昨日邮驿过来公文里有你一封信,我怕小厮们粗心弄丢,特地收着,方才忘了递给你。”

谢醉桥对江夔笑道。见江夔称谢,想了下,又道:“小侄另有一事相求。便是外祖叮咛过,定要小侄从老太爷处求得破局之法。道一年来日思夜想,呕心沥血,竟仍得胜,虽有恨,却甘心认输,只盼老太爷奉告破局之法,方可心安。”

这把高士松下对弈壶,观其走势刻法,明显是南苍气势,刀法出类拔萃,且底座凹处有小篆体“回”字印,恰是苍错一贯惯用标记,再加上外祖这般如获珍宝,想来就是苍错传世之作了。

“你外祖为人吝恪,又夙来陈腐。我不过从那杏花泉棋谱中翻拣了几个残局出来,斩头去尾拼接一起,本就是随性胡乱之局,何来破解之法?好笑他死脑筋不知变通,还真觉得是我寻访到甚么珍谜之局,竟然苦苦对着这乱局研讨了一载,末端还被我诓来了这竹雕壶。我畴前好生诚哀告他互换,他不睬不睬,连让我多看一眼都不舍,仿佛我会偷了去般,现在用一局乱棋,他反倒心甘甘心肠给奉上了门,你说好笑不好笑?”

那谢醉桥转述过安松话后,明瑜见外祖眉毛竟又跳动起来。她与他相处多年,天然晓得每逢极其对劲之事时,他便会暴露这神采。

谢醉桥咳了一声,朝江夔施礼道别,回身待要拜别,脚步微微一顿,看了眼明瑜,仿佛要说甚么,却终是未开口,只是朝她含笑微微点了下头。明瑜仓猝回了个礼,谢醉桥这才大步而去。

“如何样,看出来没有?”

柳胜河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想。既如许,我就先归去了,留几小我此供女人使唤。好路也不远,明日再来看女人和老太爷。”

明瑜上前从他手上拿过根雕壶,连那小几一道搬到了一边,这才笑道:“方才那谢公子一边,我一时拘束,竟然就想不起来了,过后内心可都还明镜似。外祖若不放心,再一一考问我便是。只本日不可,定要等你养好了伤,我才让你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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