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大闹[第2页/共3页]
向来爱财的杜其胜第一次感觉这银票拿得如此烫手。
赵穆并没有去接银票,而是冷着脸道:“我们和这位傅公子只是萍水相逢,并不算熟,你很不必因为他的面子而免了我们的饭钱,东风楼申明在外,我们也想见地一番,这便给我们重上一份菜吧。”
傅无伤闻言,稍稍一顿,终究停了手,他转过身坐好,接过司武手中的湿布巾擦了擦手,昂首觑了一眼恰好堆着笑容刚走到门口的杜其胜。
那伴计被一脚踹倒,又从速爬起来端端方正地跪好,嘴里还在替本身辩白:“小人没有……小人如何敢惹傅公子……”
“非常非常,杜老板不必替赵兄弟省钱,他方才领了鬼岭三雄的悬红,一千八百两呢,在你这东风楼也充足吃上两顿好的了。”傅无伤抚掌笑道。
那伴计怔怔地看着那有着可骇眼神的男人带着那穿着寒酸的女子回到楼上雅间,半晌才想起那张拍在本身胸口的银票,低头一看,竟有五百两之多,一时不由得惴惴。
……少爷喂!我只是说说罢了,您真砸啊!司武目瞪口呆。
“司武。”他慢悠悠地唤了一声。
一旁有亲信上前,轻声将事情的颠末讲了一遍,杜其胜听得火起,又一脚踹在了那伴计身上:“好大的狗胆!打狗还要看仆人呢,那位混世魔王带来的人你也敢踩,你这踩的是谁的面子?!”
赵穆反手一推,杜其胜竟一点力量都使不上,心下不由得大骇,他固然是酒楼掌柜,但向来自夸一身工夫也不算弱的,这会儿竟在此人部下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
“啪!”烤乳鸽。
花朝晓得他这是来替她得救的,虽不知他为何如此气愤,但却也心生感激,她笑了一下,点点头表示受教。
司武不敢直接让花朝去劝傅无伤,只一个劲地冲她使眼色,看得花朝一阵无语,不过花朝也有些心疼,三百两银子的酒菜,不好好吃一顿就这么全摔了也太华侈了……
……竟是消无声气地被面前此人给拿下了么?
“……”司武的确无语凝噎,豪情这才是你的目标是吧!少爷你真的太率性了!
傅无伤拍开酒坛的泥封,深深一嗅,笑道:“二十年的东风酿啊,我但是觊觎已久了,司武,去把我的酒杯拿来。”
赵穆看了他一眼,举杯一饮而尽,脸上便出现了一层薄红。
傅无伤给本身也斟了一杯,一边笑呵呵地啜饮一边替花朝布菜:“方才那人叫杜其胜,是这东风楼的掌柜,别看他如许,祖上但是深得圣宠的御厨,一手厨艺入迷入化,可惜现在拿乔等闲不肯下厨,要不是吓他一吓,可吃不上如许好的酒菜。”
“你不惹他,他如何会在那边发疯?!”杜其胜肝火冲冲地指着外头道。
话音刚落,傅无伤已经拎起一坛东风酿,从楼上窗口摔了下去,“啪”地一声恰好砸落在阿谁还在发怔的伴计脚下,那伴计被惊得尖叫一声,捧首蹲下。
杜其胜从速道:“当然当然,小人这就给你们上菜,只这银票还请收好。”他那里敢收这烫手的银票,说着,便要将银票往他手里塞。
“……”司武抹了抹头上不存在的盗汗,腆着脸笑道:“不过一个小伴计,又算是哪个牌面上的人,也值当您活力,您要不欢畅砸了这酒楼也便是了。”